丁師母看的倒是挺高興的,還掐了把丁夫子“兩個孩子感情好,不是好事嗎”
小心趙庭軒。
剛才馬文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思央凝眉稍加思索后,找到丁夫子丁師母。
“你要回去,是不舒服嗎”丁師母擔憂問。
思央不想然她擔心“沒事,就是有些累了。”
“那娘陪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思央拒絕道“爹還在這里,你陪著他就好,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拒絕了丁師母的好意,思央說服二人,快速的往客棧趕去。
三年一次的會試開始一場,是京城這段時間最重大事情,很多人都匯聚會試考場門口,小商小販,走卒販夫,還有那些學子們的親戚家長,一股腦的涌去,客棧這里就冷情多了。
“是不是這里”
“少,少爺,是的是的,那兩個人給的消息,那個路秉章就住在這個房間。”
“那就好,快點進去,把東西都放好。”
思央剛進客棧就聽到里面人的聲音。
很熟悉,趙定方的侄子,趙庭軒。
她果然沒猜錯,馬文才還算有點良心。
想到這,思央勾了勾唇角,瞥了樓上一眼,并沒有上去,反而在他們人下來的時候,閃身避開。
等到趙庭軒帶著兩個手下離開后,思央才上了樓,推開路秉章的房間門。
房間里面東西都沒有被動過,看似正常,找了一圈之后,在床底下一塊地磚下找出了一包銀子,上面有明顯的標記,婁敬文是柳州人,這是柳州府出產的銀子。
“蠢貨。”
前日,婁敬文不知從何處弄了幾道試題,找人解答,自己說是參考學習,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個陷阱,針對路秉章的陷阱,那幾道考題就是此次會試的題目,到時候一旦考試結束,路秉章高中,就有人借此生事,說他會試作弊,那可是會被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嚴重的甚至連命都要搭上。
做這一切的不用懷疑就是趙定方所做,如路秉章所說,他知道了這是被自己害死的敵對人的兒子,他不可能讓這個威脅存在,就要從根本上毀了路秉章。
這包銀子就是證據,到時候被收買的婁敬文還有辛平兩個就會跑出來作偽證。
兩個無藥可救的蠢貨,本就暗恨路秉章,現在有機會報仇,另外還有承諾的好處,肯定是忙不迭的答應。
放銀子的事情婁敬文兩人不好做,最后放在會試中,沒人時候,交給趙庭軒,這銀子里面還有路秉章寫的字,是以防萬一了,趙定方也是煞費苦心。
思央拿到銀子后,又去了其他人的房間搜了一遍,然后在梁山伯和馬文才的屋子也找到了銀子,并且還有各自筆跡的紙條。
“看來趙庭軒是連馬文才都不放過。”思央看著三包銀子,搖頭直笑。
路秉章和梁山伯是重點對象,馬文才估計是趙庭軒的惡意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