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道:“我爸當時瘋瘋癲癲的,手里握著這枚錢幣,如果單單是神冊元寶也算不上什么稀奇的事兒,奇怪得是背后的這兩個字,就算后來他恢復了理智,也記不起這枚銅錢從何處得到,我們只能做出某種猜測,我爸當初應當和羅行木他們一起進入了一座遼金大墓。”
羅獵道:“墓主人難道也叫麻雀?”
麻雀瞪了他一眼,焉能聽不出他在指桑罵槐,小心收齊了那枚銅錢道:“你的朋友手腳很不干凈,不過手法倒是利落,連福伯都沒有看到他偷走了我的銅錢。”
羅獵微笑道:“福伯又是你什么人?”
麻雀道:“好好考慮我的提議,在瀛口沒有我們辦不成的事情,作為對你的回報,我可以幫你盡快解決這邊的事情。你現在可以不必急于回答我,好好考慮一下,有了決定,你可以隨時去圖書館找我。”
“你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情?”
麻雀嘆了口氣,一雙秋水般純凈的美眸望著羅獵道:“總之不是好事!”
羅獵返回旅館的時候,葉青虹和陸威霖全都在里面等著他,原來劉同嗣已經打聽到了他的去向,也被告知羅獵已經被人救走,這倒是讓劉同嗣松了口氣,至少他不用賣這張老臉,人情卻是一樣賣給了葉青虹,讓人送信過去,只說是羅獵被日本人抓去了玄洋會社,他出面打了個招呼,現在人已經被放出來了。
葉青虹在一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得到了通知,于是來到旅館等候羅獵返回,而羅獵直到清晨四點半方才來到了旅館,他是被車送回來的,麻雀將他送到樓下的時候,瞎子第一個發現,他的那雙賊眼隔著那么遠仍然看清了開車的人是誰,畢竟在奉天火車站吃虧不小,瞎子對麻雀可謂是記憶深刻,實在是想不透羅獵怎么跟他混到了一塊兒。
羅獵沒事人一樣打開了房門,看到坐在客廳內的幾位,不由得笑了起來:“都在啊!都沒睡?”
瞎子風風火火地沖了上來,握住羅獵的肩膀:“你小子總算回來了,咋樣?日本人有沒有派幾個日本妞狠狠折磨你?”
羅獵笑著搖了搖頭,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后來到沙發前,挨著陸威霖的身邊坐了,舒展了一個懶腰道:“都沒事就好,那大鼻子酒鬼呢?”
瞎子道:“讓我打發走了!誰知道他什么來路?”
羅獵點了點頭道:“都沒事就好。”
陸威霖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既然沒事,我先走了。”他站起身來,向羅獵道:“下次機靈點兒!”
羅獵向他友善地笑了笑,陸威霖戴上帽子,朝著葉青虹的方向禮貌地摸了摸帽檐表示告辭。
瞎子偷偷瞥了葉青虹一眼,葉青虹的表情有些復雜,瞎子道:“葉小姐為了救你今晚專門去了趟遼沈道尹公署……”話未說完,葉青虹已經站起身來:“我也該走了。”
羅獵卻道:“葉小姐留步,有件事我想跟你單獨商量。”
瞎子眨了眨眼睛,敢情自己才是多余的那個,羅獵把話說得那么明白,他當然不好意思繼續留在房內,找了個借口道:“我出去跑步!”
羅獵道:“大冷的天跑什么步?”
“減肥!”瞎子已經拉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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