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一拳卻捶在了羅獵的傷口,羅獵悶哼了一聲,皺了皺眉頭。
麻雀啐了一聲道:“嬌氣!”心中卻因他的表現而生出關切,可是當著周圍人的面又不想表現,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向鐵娃笑著招了招手道:“鐵娃,你不認得我了?”
麻雀在楊家屯的時候對鐵娃就極其關心,鐵娃對她印象自然深刻,剛才抱著安大頭一直樂呵呵看著,聽到麻雀呼喚自己,這才笑著走了過去親熱地叫了聲姐。
羅獵也微笑走向阿諾,兩人同時伸出手掌對擊了一下,然后雙手相握,彼此肩膀輕輕撞擊了一下,男人之間的交流原本就不需要太多言語的表述,阿諾道:“有酒沒有?我就快渴死了!”目光已經鎖定了卓一手腰間的大葫蘆,酒鬼于酒有著超人一等的敏銳嗅覺。
飲酒和解渴并沒有任何直接的因果關系,可對阿諾而言這卻是一個無可更改的定式。定式一旦被打破,他就會進入不平衡的狀態,目前身體上已經率先表現出來了,腳步虛浮,雙手發抖。
卓一手當然留意到了這黃毛老外雙眼的賊光,他拍了拍大葫蘆道:“藥酒!”
“我不挑剔!”對一個貨真價實的酒鬼來說,就算葫蘆里裝得是醫用酒精,他一樣可以如獲至珍地吞下去。
羅獵的目光卻繼續投向遠處的雪松林,他總覺得里面應該還有一個,很快他的感覺就被驗證,陸威霖背著一桿mp18沖鋒槍走了出來,剛才他一直隱藏在林中,卓一手等人警惕他們的同時,他們也留有后手,派出阿諾先出來打探情況,陸威霖和麻雀兩人則繼續埋伏在雪松林中,在后方給阿諾掩護,萬一情況有變,他們還可以保護阿諾迅速退入雪松林,利用雪松的掩護和對方周旋。不過幸好來的是自己人,雙方也免除了交火的必要。
陸威霖英俊的面龐有若大理石雕塑一樣輪廓分明,他向來不是一個表情豐富的人,即便是劫后重生,見到了羅獵,臉上仍然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笑意,不過他的眼神是溫暖的,其中沒有任何的敵意和殺氣,這對一個殺手來說已經是釋放出最大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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