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彪笑吟吟又摸出了手槍,掂在手中,道:“要不要再讓我打兩槍給你開開眼?”
吳厚頓連連擺手,道:“小的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
董彪滿意地點了下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
吳厚頓猶豫了一下,道:“其實,小的并沒有參與到那場偷竊大清開國玉璽的行動……”話音未落,脖頸處突覺冰冷,羅獵手持一把飛刀已然抵住了吳厚頓的脖頸。“小英雄莫急,聽小的把話說完,待我說完后,你們要是覺得那三百美元花的不值,想怎樣小的都成。”
羅獵冷笑道:“廢話!這兒可是安良堂,別想著耍滑頭!”羅獵拿著飛刀在吳厚頓的面前比劃了幾下,這才收了手,退到了一旁。
吳厚頓接道:“小的真是沒有參與,不過,小的卻知道那開國玉璽的下落。”說到這兒,吳厚頓故意一停,滴溜溜的雙眸在董彪和羅獵身上轉了一圈。
董彪暴喝道:“少他媽給老子賣關子,趕緊說了。”
吳厚頓打了個激靈,連忙接著說道:“那場展覽會對各國的盜門同行來說可謂是一場盛宴,可是,法蘭西那邊以及紐約這邊均雇傭了頂尖的安保公司,想下手偷走一件兩件寶貝談何容易?因而,對那些個盜門同行來講,也只有做夢想想的份,哪里能尋得到下手的機會?小的根本沒敢去想那些事,小的只不過想趁著人多撈點便宜,結果呢,卻被小的撈到了一個秘密。大清朝派了特使過來,給了法蘭西博物館一大筆錢,只求法蘭西博物館不要將開國玉璽展示出來。”
羅獵反應夠快,搶道:“你的意思是說所謂玉璽被竊只是法蘭西博物館的障眼法么?”
吳厚頓緩緩從地上爬起,沖著董彪和羅獵抱了下拳,道:“當時卻是如此,但之后又有變故。大清朝那位特使繼而向法蘭西博物館提出了收購此玉璽的提議,開價之高,卻是令法蘭西人無法拒絕,因而,那件寶貝便落在了大清朝的特使手上……”
董彪打斷了吳厚頓,質疑問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這其中過程細節的?”
吳厚頓舉起了雙手,在空中晃悠了兩下,不無驕傲道:“就憑老夫……哦不,就憑小的這身本事,那大清朝特使的秘密還不是隨意而知?不瞞兩位英雄,只要是小的盯上了哪個人,那么,那人對小的來說就不存在秘密。”
董彪點了根香煙,噴著煙應道:“這話倒不是吹牛,五年前,你能從內機局的秘密傳送渠道中盜走那份名單,那么,看住了那位大清特使對你而言便不是什么難事。”
吳厚頓嘿嘿一笑,雙手抱拳,回道:“多謝英雄稱贊!”
董彪呲哼了一聲,道:“實話實說,不必相謝,你接著說下去就是了。”
吳厚頓清了下嗓子,接著道:“小的一看那件寶貝落在了大清朝特使的手中,心中暗道,應該是小的的機會來了,只可惜小的尚未來及下手,那大清朝特使卻被人給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羅獵問道:“你怎知道那特使是被人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