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槍聲刺穿了夜風的呼嘯,十多米遠處,只剩下一個黑影的井滕一郎踉蹌倒地。
“諾力,艾莉絲,你們猜,彪哥打中了那狗ri的什么部位了?”董彪收起長槍,習慣性地沖著槍口吹了口氣,再對西蒙神父道:“西蒙,你也跟著猜一把,猜對了,彪哥請你喝酒。”
艾莉絲心善,不忍看到這一幕,董彪開槍之時,艾莉絲甚至下意識地捂上了雙眼。羅獵將艾莉絲攬在懷中,回答道:“彪哥這一槍應該是打中了井滕一郎的靈魂,你看,那貨已經是魂飛魄散了。”
董彪不由一怔,隨即笑道:“你這瞎扯的水平還真是高明啊,彪哥居然無言反駁。”
西蒙神父道:“距離遠,視線差,從把握性上講,杰克,我猜你打中的應該是他的后背。”
董彪呵呵一笑,回道:“我就知道我說錯話了,應該說猜不中請你喝酒,這不,白白浪費了一個找人陪喝酒的機會了?好了,不扯淡了,這老天爺算是給咱們面子,憋到現在還沒落下雨來,咱們也不能不領情,趕緊回去上車吧。”
來時是兜了一個大圈從后面摸過來的,但回去卻不必麻煩,徑直穿過面前一片空地,上了路,再走個兩百來步便到了停車地點。看到汽車黑影的時候,羅獵終于憋不住問道:“彪哥,你那一槍到底打中了井滕一郎的什么部位了?”
董彪呵呵一笑,道:“陪不陪我喝酒?愿意陪,我就告訴你,不愿意陪,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少來煩我。”
西蒙神父道:“肯定是后背,我敢打賭,賭一美元。”
董彪來到了車子旁,拉開了車門卻沒著急上車,而是倚在車頭上點了根香煙,抽著煙,斜眼看著已經坐在了后排座上的西蒙,冷冷道:“我說西蒙,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胡吉吧猜也就算了,不知死活還要打賭我也不跟你計較,可你這么不懂事非得要把人家少爺公主給分開是幾個意思呢?”
西蒙神父愣了下,忽地反應過來,連忙從后排座上跳了下來,圍著車子兜了半圈,上到了副駕的位子上。
董彪叼著煙,先放好了寶貝長槍,然后才上車打著了發動機。“西蒙,記住了啊,你欠我一美元!”
西蒙神父聳肩笑道:“沒有驗傷,就不能評判誰輸誰贏。”
董彪踩下了油門,同時冷笑道:“西蒙,這是上帝傳授給你的耍賴技能嗎?”
不管真假,西蒙神父好歹在神父的位子上做了有十年之久,董彪的這句話,多少都帶有戲謔調侃上帝的意味,這使得西蒙神父頗為尷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坐在后排座上的羅獵或許是出于有心,及時插話道:“彪哥,你就告訴我嘛,你那一槍,到底打中了井滕一郎的什么部位?那什么,只要你答應不把我灌醉,那我陪你喝酒就是了。”
董彪已經將車子調好了頭,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車子發出了震耳的轟鳴,速度陡然提升,巨大的慣性以及路面不平造成的顛簸,使得車上的另外三人同時向后仰倒再被顛飛摔落,急忙抓緊了扶手,屏住了呼吸。
“刺激不刺激?”董彪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