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彪為這二人斟了茶,道:“不遠扯了,吳先生,羅獵,咱們還是把話題收回來吧,當前最緊要的事情便是那枚玉璽,至于鬼叔過去的故事,你盡可以去問你大師兄,他可是比誰都要清楚。”
但羅獵的好奇心卻未能得到滿足,繼續向吳厚頓問道:“吳先生除了十指上的功夫之外,還有什么絕技呢?我想,你能跟我師父齊名,就一定另有絕技。”
吳厚頓哈哈大笑,笑罷,喝了口茶,道:“老夫哪有資格跟老鬼兄齊名?所謂南無影北催命,不過是江湖人說著順口響亮而已。盜門近五十年來,能真正稱得上鬼手的人物,只有你師父一人。”
董彪再為吳厚頓斟了茶,同時道:“吳先生過謙了,江湖人既然將吳先生與鬼叔并列,那么吳先生必然有過人之處。羅獵,你聽好了,吳先生之所以被尊稱為南無影,不單單是因為他善于隱藏身份,更因為他練就了一身絕世輕功,據說,可以做到踏雪無痕。”
吳厚頓又是一通大笑,道:“也就是翻個墻上個樹的三腳貓功夫,哪里有踏雪無痕那么玄乎呢?再說,南方幾乎見不到雪,老夫即便想練,也缺乏條件基礎嘛。”
羅獵肅容道:“怪不得昨日吳先生敢說只要是你盯上的人,就不會再存在秘密,我當時還以為是先生說大話,原來是有一身絕世輕功做保障啊!”
董彪飲了茶,站起了身來,伸了個懶腰,道:“差不多該去吃午飯了吧,你們爺倆要是沒聊夠那就接著聊,我是餓得不行了。”
吳厚頓跟著也站了起來。
羅獵連忙將自己面前的茶水喝掉,跟著那二人去了飯堂。
人的生物鐘就是那么奇怪,晚上十點鐘睡下,早晨六點鐘起床,八個小時的睡眠對羅獵來說已經足夠保證第二天一整天的充沛精力,但換做了凌晨三點鐘睡,上午十一點多起,同樣是八個小時的睡眠,那羅獵在吃午飯的時候居然是哈欠連連。
“沒睡醒啊?”董彪見狀,調侃道:“要不要先睡一會再吃?”
羅獵苦笑道:“什么呀,昨晚就不該聽你的,什么喝幾口酒再睡才會睡得踏實,我喝了酒睡覺總感覺睡不醒。”
吳厚頓笑道:“老夫給你說件事,你聽了,保管不在犯困。”
羅獵來了精神,剛想把身子探過去,卻不爭氣地又打了個哈欠。
吳厚頓頗為神秘道:“剛才喝茶時,老夫便要跟二當家的說,卻被老鬼兄的事情給打岔了。一句話,咱們想要的寶貝,很可能今天夜里運抵金山。”
羅獵陡然一驚,果然不再有打哈欠的感覺,急切問道:“吳先生如何得知?為何昨日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