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另一側的董彪也湊了過來,道:“怎么著?吳先生,咱現在就動手么?”
吳厚頓呲哼了一聲,道:“那對男女的前后左右至少有八名保鏢,各個身上都藏著家伙,而且,此刻屬于他們警覺性最高的時候,絕不是咱們動手的良機。”
董彪道:“你不早說,早說的話,我把堂口兄弟全都叫來,管他是八名保鏢還是十八名保鏢,一樣都得把東西給老子乖乖叫出來。”
吳厚頓冷哼道:“那就不叫偷,叫搶了,毀了老夫的名聲也就罷了,要是失了手沒搶到,你安良堂恐怕就會惹上大麻煩嘍!”
董彪翻了下眼皮,笑道:“開個玩笑而已,當什么真啊?”
說話間,那對男女已經上了前來迎接的車輛,車子隨即調了個頭,便上了路,絕塵而去。
吳厚頓鎖住了眉頭,輕輕地倒吸了口冷氣,道:“他們的保鏢為什么沒有跟上呢?難道,他那口皮箱中并沒有裝著玉璽?”
羅獵稍顯緊張道:“先生,咱們要不要跟上去?再晚恐怕就追不上他們了。”
董彪呵呵一笑,道:“那輛車是酒店的專用車,至于是哪家酒店,恐怕吳先生早就是心中有數了。”
吳厚頓笑道:“沒錯!看來今天夜里,威亨酒店可能會很熱鬧。”
羅獵道:“那咱也沒必要在這兒繼續呆著呀?”
吳厚頓道:“不呆著能咋辦?挑著背著這些包裹行李地趕火車去?這個點了,哪還有火車?這不分明是露破綻給人家嗎?”
董彪跟著解釋道:“他們很有可能留下一人暗中觀察,咱們要是沉不住氣的話,就會被人看出問題來的。”
吳厚頓道:“閑著也是閑著,趁著這點時間,咱們安排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董彪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副撲克牌,三人圍坐一圈,一邊打著牌,一邊聽著吳厚頓的安排。“那男的手中拎著的皮箱中有沒有那枚玉璽并不重要,因為,咱們動手的時候,那枚玉璽一定會在他的房間中。威亨酒店的房間門鎖對老夫來說形同虛設,即便他從里面上了插銷,也一樣擋不住老夫。還有,任憑他如何警覺,也防不住老夫的迷香,所以,對咱們來說,便只剩下了最后一個問題。”
羅獵隨手丟了張牌下去,并接道:“那對男女住在幾號房間。”
吳厚頓點頭應道:“沒錯,只要掌握了這一點,那么,那玉璽便將屬于你安良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