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彪沒理會羅獵的調侃,接著說道:“半年前,你在火車上宰殺布蘭科的親兄弟的時候,不是剛巧被金山郵報的那個叫什么的女記者……對了,海倫鮑威爾,這個海倫對你應該還是很熟悉的,我想晚上把她叫過去,將事情鬧得再大一些。”
羅獵剛好扒拉了一口飯在嘴中,聽到了董彪的想法,禁不住半張著嘴愣住了,過了兩三秒鐘,才想起來了嘴里的飯,一邊嚼著,一邊露出了笑容來。“這主意不錯啊!鬧出個滿城風雨來,對咱們只會更加有利。怪不得濱哥說,有他在身邊,彪哥就是半個傻子,他要是不在的話,彪哥的智商就會迅速恢復,看來,濱哥說的還真對呢!”
董彪一邊吃著菜,一邊呵呵笑問道:“濱哥真是這么說的?”
羅獵鄭重點頭回道:“當然,不信的話,你去問濱哥呀!”
董彪冷笑兩聲,道:“行吧,等他出來,看我怎么跟他算賬。”
羅獵撲哧一聲,差點噴飯,并道:“你敢么?”
董彪隨口應道:“趁他不在,吹個牛逼不行啊?”
十分鐘吃過了飯,董彪叫來了幾位核心弟兄,交代的第一件事便是給金山郵報的海倫傳個話,叫她晚上七點半鐘守在敦麗酒店的大堂中,到時候,會有一個天大的新聞在等著她。
“你丫給彪哥記住了哦,傳話的時候可不能露面,千千萬萬不能暴露了你的安良堂兄弟的身份,不然的話,咱們可就要遭大麻煩了,明白不?”
那兄弟自信回道:“放心吧,彪哥,干這種事又不是一回兩回了,兄弟有分寸,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那兄弟領了命令率先出去,董彪接著安排道:“你們幾個,早點出發,埋伏在敦麗酒店的大堂中,那種地方不適合攜帶武器,哪怕是匕首都不成,咱們今晚,只能依靠雙手,明白么?”
明白才怪!
但安良堂的弟兄執行力都非常之強,只要是濱哥或是彪哥的安排,明白不明白,都是一個嚴格執行。
終于等到了天色擦黑,董彪開了車,帶著羅獵又一次駛向了敦麗酒店。
路上,羅獵忍不住感慨道:“說真的,今晚上的活,咱倆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還是你的英文教員兼秘書陸文棟兄弟啊!”
董彪笑道:“你就放心吧!文棟這小伙,干別的差點,干這種活,絕對是一把好手。”
也是湊巧,這一天下午,海倫剛好結束了上午的采訪計劃,正在報社辦公室中埋頭趕稿,這時,一名同事敲響了她的辦公室房門。
“海倫,外面有人要我交給你一封信。”那同事進到了海倫的辦公室中,將手中一封信件放在了海倫的面前。海倫怔了下,當著那同事的面打開了信封。信件內容極為簡單,既沒有開頭稱謂,也沒有結尾落款,只有那么干巴巴一句話:晚上七點半后,敦麗酒店大堂中將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