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胡安托馬斯努力地使自己的表情顯得很是悲傷,從公文包中拿出了那份報紙,遞給了曹濱:“湯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杰克,他……唉!”
曹濱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起初也是猛然一驚,一股悲憤之情似乎要沖爆了胸腔,但強迫自己冷靜后再看了一遍新聞報道后,曹濱平靜了下來。
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二十多年的并肩作戰,使得曹濱無比地了解熟知他那位兄弟,甚至超過了董彪對自己的熟知了解程度。不是說董彪不可能遭人暗算,也不是說董彪的能耐大到了沒有人可以殺死他,但一個屁不放白挨了五槍的過程,卻是那董彪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的事情。還有那羅獵,這小子如此警覺且反應神速,在他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就應該是左右手心各自緊扣了一柄飛刀,槍響之時,必是他飛刀射出之時,那金毛小子豈有從容不迫連開六槍的道理?
看穿了這些破綻的曹濱在心中斷定報紙上刊登的這則新聞要么是胡謅八扯,要么就是董彪羅獵的故意之為,但在沒搞清楚那倆兄弟為何做出此等鬧劇的緣由之前,曹濱還是決定要配合那倆兄弟把戲演下去。
“胡安,你剛才說,那兩名聯邦緝毒署探員就住在敦麗酒店,是嗎?”曹濱的臉色陰沉的嚇人,那聲音更是冰冷地讓人只想發抖。
胡安托馬斯顫聲道:“是的,湯姆,我想,應該是杰克和諾力為了你的案子前去調查,卻不想落進了他們設下的陷阱。湯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真的沒參與到他們的陰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