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羅獵的左右掌心中各扣了一柄飛刀,只需蓄力一發,面前必然會有兩人喪命,若是能抗得過身后三人的雷霆一擊的話,那么,主動權便將掌握在羅獵的手中。可是,或許是因為連著好多天的失眠消磨了羅獵的斗志,他居然屈從了劉進的威逼。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劫持我?”羅獵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飛刀,并舉起了雙手。
劉進沒有作答,而是大踏兩步,來到了羅獵的面前,將短刀逼在了羅獵的脖頸處:“對不住了,你的飛刀絕技著實厲害,咱們必須確認你身上不再有飛刀。”話剛說完,劉進便示意了手下上來搜身。
羅獵仍舊沒有一絲一毫準備反擊的神色。
劉進的一名手下上前扒去了羅獵的外套,解下了羅獵綁在雙臂上的刀套,數清楚了刀套中的飛刀,向劉進點了點頭。
劉進仍舊以短刀逼住了羅獵的脖頸,喝道:“上車,老實點!”
羅獵舉著雙手,頗為不屑地啐了口痰液,并道:“難道你就不打算將我綁起來么?”
劉進呵呵一笑,道:“你沒有了飛刀,就是一頭掉光了牙的老虎,綁與不綁,都難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廢話少說,趕緊上車!”
羅獵微微搖頭,輕嘆一聲,在劉進的威逼下,上了自己車子的后排座。
劉進和另一名手下一左一右將羅獵夾在了中間,再有一人跳上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向市區方向疾駛而去。
剩下的二人則撿起了劉進丟下的自行車,騎著它,向相反方向駛去。
呂堯在家中沖著董彪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的話,從二十多年前他們兄弟二人連同村里其他十多弟兄一道被當做勞工遠渡重洋來到了美利堅,到他們倆兄弟是如何認識的曹濱,再到這二十多年來經歷過的風風雨雨,期間,數次令這兩兄弟不禁動容。
直到一名郵遞員敲響了他家的房門。
“你回去吧,阿彪,我的事,你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但要我去求曹濱……”呂堯陡然提高了嗓門,并冷笑了幾聲,咬牙擠出了最后兩個字:“沒門!”
郵遞員跟呂堯夫人嘮叨了兩句,留下了一個認錯門的解釋和一句道歉便轉身離去,屋內,董彪似乎也熬完了所有的耐性,借著呂堯的那句話,索性告辭離去。
五分鐘后,盧通河送完了董彪,折回了呂堯家中,匯報道:“先生,彪哥已經回去了。”
呂堯點了點頭,道:“你也回去吧,賭場的生意還要你來照看呢,通寶不在,重擔都壓在了你身上,你可要撐住,千萬不能累病了累倒了,等我的傷好了,給你放半個月的長假再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