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口弟兄卻道:“問題是那卡爾離開之后,便再也沒有了音信,他沒有回過家,也沒在警察局露過面,就像是蒸發了一般。”
董彪驚道:“那他是什么時間離開山莊的呢?”
堂口弟兄回道:“五天前的夜里。”
董彪再問道:“現場有沒有發現異樣?比如有外人進入的痕跡。”
堂口弟兄搖頭回道:“沒有,什么異樣都沒有發現。”
曹濱鎖緊了眉頭,問道:“那卡爾在離開之前有沒有什么異常反應,或是說過什么不對勁的話來?”
堂口弟兄道:“那天輪到了我去守衛山莊,整個下午,卡爾都在釣魚,晚上吃飯的時候,馬鞍兄弟還陪著他喝了兩杯,在我看來,那卡爾的情緒很平穩,吃飯喝酒的時候有說有笑,可在當天夜里,那卡爾便不見了蹤影。彪哥在出發前交代過咱們弟兄,說那卡爾只是在山莊中修養,咱們并不是限制了他的自由,所以,那天卡爾離開之后,我和馬鞍兄弟也沒多疑,可是,這連著好多天都沒能見到卡爾的身影,我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董彪道:“小鞍子現在在哪兒?”
堂口弟兄道:“他在山莊中。”
董彪又問道:“山莊里還有其他弟兄么?”
堂口弟兄搖了搖頭,道:“沒有,就他一人守在那兒。”
董彪看了眼曹濱,遞過去了一個眼神。
曹濱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待那堂口弟兄退下后,董彪急切道:“我感覺那小鞍子有些不對勁!”
曹濱像是要說些什么,卻最終只是嘆了一聲,改口問道:“怎么講?”
董彪道:“小鞍子不擅喝酒,那卡爾斯托克頓也沒有吃飯喝酒的習慣,此二人在出事前的晚飯上喝起酒來,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