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剛對安妮布雷森的處理辦法簡單而有效,將房間房門一關,再隨便找根木棍銷住了門把,任憑安妮布雷森在里面如何折騰,只要不打開房門就是勝利。
見到羅獵走來,秦剛先是對羅獵苦笑著攤了攤手,然后搖著頭發出了一聲嘆息。
羅獵笑了笑,指了下門上銷著門把是木棍,道:“拿開吧,她鬧也鬧夠了,摔也摔完了,我倒是想看看她還能有什么招數。”
秦剛在拔去木棍的同時,悶聲沖著房間里的安妮布雷森嚷了一句:“別鬧了哈,大明哥已經把諾力給叫來了。”
秦剛話音剛落,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羅獵帶著顧霆,推門而入。
“諾力?真的是你!”安妮布雷森張開了雙臂,沖著羅獵撲了過來。
羅獵完全可以后退躲閃開來,但又擔心他一旦躲閃,有可能會讓安妮布雷森跌倒受傷,只能是捏著鼻子被安妮布雷森給抱住了。
“好了,好了,你先安安靜靜地坐下來,我有話跟你說。”短暫擁抱后,羅獵從安妮布雷森的懷抱中掙脫開來,而小顧霆眼疾身快,立刻卡在了羅獵和安妮布雷森的中間。
安妮布雷森果然聽話,乖乖地坐到了一旁,但一雙美眸,卻目不轉睛地盯著羅獵。
羅獵拉了張椅子,坐到了安妮布雷森的對面,指了指滿屋的狼藉,道:“安妮,你覺得這樣好嗎?我知道,你在這島上受到了委屈,可是,你這樣不講道理驕奢跋扈,人家會說你安妮布雷森沒有家教,而你的父親也會因此而蒙羞。安妮,我相信你是一個有修養的女孩,這并不是你的本性,你只不過是因為受委屈的時間太久了,需要發泄一下,對嗎?”
鹵水點豆腐,巴掌打屁股,一物降一物。蠻不講理的安妮布雷森此刻在面對羅獵的婉轉批評的時候居然紅了臉低了頭。“我就是想見到你,可他們卻偏要攔著我……諾力,我錯了,我今后再也不會了。”
羅獵道:“他們攔你自然有攔著你的道理,文森特島不是華盛頓,也不是紐約,這是人家約瑟夫亨利和史密斯的地盤,我雖然化解了他們之間的矛盾,將你解救了出來,但是,只要我們沒有離開文森特島,那么就不能說出已經安全的話,我必須始終看著約瑟夫亨利和史密斯,不能讓他們再產生新的矛盾,不然的話,我們就不可能安全地撤離文森特島。這個道理,你懂了嗎?”
若是拿羅獵跟德爾史密斯做對比,此二人雖然有著東西方黃白種人之間的巨大差別,但仍舊有著幾分的神似。換句話說,德爾史密斯剛好是安妮布雷森喜歡的類型,而羅獵的長相跟體型,則更加接近安妮布雷森心中的那個白馬王子的模樣。
在史密斯莊園的時候,安妮布雷森在鬧著情緒,注意力全都沖在了史密斯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羅獵。當羅獵跟她說了話的時候,一來是因為羅獵仍舊坐在座位上,根本看不清楚體型,二來是她的敵對情緒在作祟,并沒有將羅獵放在眼中。
但當羅獵忍無可忍來到了安妮布雷森的身邊的以后,情況發生了巨大的翻轉。
安妮布雷森看清楚了羅獵的面龐及體型,禁不住怦然心動。隨后,那羅獵不由分說便制服了安妮布雷森,將她控制住,并扔到了秦剛的背上。這種敢對她用強的氣魄以及干凈利落的手法,使得安妮布雷森在一瞬間對羅獵充滿了崇拜的心理思想。
人類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物種,期間充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思想、習慣、情感及喜好。大多數有共性的事情被認作了正常,那些獨特的則被認作了變態。比如,安妮布雷森因為羅獵對她的用強而對羅獵產生了崇拜心理。
這也不難理解。
亞當布雷森中年得女,把安妮當做了掌上明珠,揣在懷中怕擠到了,含在嘴里怕化著了,如此嬌生慣養長到了十八歲,安妮布雷森卻從來沒見過有人敢對她用強。而大多數女人保留了哺乳動物的本性,雄性伴侶越是強壯粗暴,雌性動物越是死心塌地。轉移到人類上來,便是大多數女人在對待男女之事上都存在著被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