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絕地逃殺這個游戲他玩的不算好,但好在游戲的機制他是熟悉的,剛槍他并不在行,盛阮只是很享受舔包的快感,之前他幾乎都是和謝栩一起玩的,雙排或者四排,好在謝栩水平還ok,一般的局他可以帶飛全場,盛阮就負責在幾位后面舔包。
因此當看到彈幕問他游戲水平時,盛阮有些不好意思,老老實實答道“我其實有點菜的。”
怕被人發現他的身份,盛阮將聲音刻意地壓低了,透過耳麥,便無端端聽出來帶著微微沙啞的柔軟腔調。
彈幕便更瘋了,那個叫雪色的大佬更是接連刷了幾個大禮物。
盛阮將游戲畫面全屏,把自己的影像畫面調小,放在了左側,他沒有專業的電競耳機,使用的就是普通的airods,隱匿在頭發下面。
盛阮端端正正地坐在電腦前,黑長的直發分散了一些垂在他胸前和手臂上,因為開了游戲,他便將攝像頭拉遠調低了一些,以便可以清晰地拍到鼠標鍵盤以及他的手。
盛阮的手型有些偏小,手指白皙細長,長發落在他腰側,因為裙子的下半身是層層疊疊的紅紗拼接而成,并不是整塊的布料,因而盛阮坐下時,裙擺便自然地順著他滑膩的大腿落到兩側去,使得他兩條雪白的緊緊閉攏的大腿清晰地被攝像頭捕捉到。
盛阮從畫面上看到自己的模樣,趕緊紅著臉慌亂地提起兩片紅紗蓋住腿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紅紗裙下的雪白膚色。他強裝鎮定地點了匹配。
盛阮側頭看了一眼彈幕。
主播腰好細啊,想摟一下。
流鼻血了
主播腿好白斯哈斯哈,可以叫主播老婆嗎
盛阮手抖了一下,這下臉耳朵尖尖都紅了,一險些失手退出了對局。
游戲開始之后他反而是放松了一些,沒再看彈幕,整個人專注到游戲里。
因為怕暴露,所以盛阮話不多,只是聲音輕緩地聊著游戲,有時分析一下目前的局勢,有時講講自己的意圖,他的游戲理解不高,多半是在瞎說一通,但是直播間都很吃他這一套,或者說大半的觀眾都不是來看游戲的。
盛阮想要立起來游戲主播的人設,因此打得格外認真,系統也幫他做了一些功課,有實力的大主播都是單排剛槍,盛阮鋼槍不行,但是單排還可以試試。
然而偏偏事情格外不如他的意,他使用的游戲賬號是系統的鉑金號,因此匹配到的也并不是什么高端局,或許是他太緊張,今天的狀態很差,一連幾把游戲都很不順,早低端局里連著操作了幾個相當低級的失誤。
彈幕上的發言開始變得多樣化,除了零星的幾條嘲諷他的話夾雜在對他漂亮臉蛋的夸獎之間,還多了許多歡樂的氣息,一片經久不息的哈哈哈哈。
盛阮瞥了一眼彈幕,因為游戲失利而愈發低落的情緒更是跌倒了谷底。漂亮的紅唇微微抿成了直線,漂亮的杏眼也微微垂著,眼睫顫動,是很讓人心動的失落模樣。
“對不起,我太菜了。”
再一次落地成盒之后,盛阮有些懨懨地放下鼠標,對觀眾道歉。
“要不還是玩四排吧。”盛阮聲音悶悶地。
有隊友的話,可能會好一點。他想著,或許能匹配到厲害的。
他像是受了欺負一般的模樣,肉眼可見的不開心,眼瞼也帶著微微的紅,像是要哭似的。但其實盛阮體質便是這樣,稍微有點情緒,便會第一時間反映在他眼睛上。
主播帶粉嗎
一條金色的彈幕飄過,伴隨一個夸張的飛船禮物特效。
來自他最大的金主雪色這個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