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脖子上那一瞬輕碰,沈玉嬌還能當做不小心。可方才他捏住她的耳垂,還有現下在燭火下幽深濃郁的眼神,她如何不懂他的意思。
心忽然就慌起來,她忙坐直身子,雙頰也飛上紅霞“郎郎君,不用擦了,差不多了”
裴瑕凝著她緋紅的臉,嗓音有些啞“玉娘,我”
“你你別說了”沈玉嬌話也有些不利索,他今日這是怎么了,突然就興起。
眼睛也不敢再亂瞟,只偏過臉,一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兩只耳朵都紅得滴血般,眼睫輕顫“郎君,不行的。孕期不能行房容易傷著孩子。”
裴瑕看著她玉容紅霞,摸著肚子惶恐不安的模樣,霎時也清醒過來。
再看月白衣袍下那不堪的反應
,他眸中閃過一抹晦色,嗓音愈發沉了“抱歉,我失態了。”
沈玉嬌低著頭,咬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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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歇息,我去外面走走。”
那條巾帕擱在身側案幾上,沈玉嬌只覺眼前身影一晃,而后便是男人快步離去的腳步聲。
待腳步聲遠了,她才抬起頭,只瞧見一抹月白色衣擺消失在屏風后。
想到他方才幽深的眸色,沈玉嬌心跳仍是砰砰跳得飛快,耳垂也好似還殘留著男人指腹薄繭摩挲的溫熱。
他如何就這樣呢
轉念一想,他只是清心寡欲,并非毫無欲求,從前倆人不冷不淡地處著,每月初一十五還有兩回呢。
五月他離家的那幾夜,也叫她曉得他若是放縱起來,也是很貪的。
只他自制力一向超于常人,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
今日這般,大抵是憋得太久了
畢竟腹中孩兒都七月了,他身邊也沒其他女人,算起來當了大半年的和尚
沈玉嬌心下既羞赧又糾結,腦中也記起柳嬸子與她說過的那些孕期替夫君紓解的法子。
只那些手段,若是對謝無陵,那家伙肯定求之不得。
但若對裴瑕
他那樣端方清正的人,就連敦倫都是最保守的女下男上,他怎會接受那些不堪的手段
胡亂想了一陣,沈玉嬌只覺自己一張臉都快燒化,忙拿過巾帕隨便擦過頭發,便熄了燈躺回床上。
這日直到深夜,她睡得迷迷糊糊,被窩里才躺下個猶帶幾分清涼寒氣的高大身軀。
沈玉嬌本想問一句,但實在太困了,只困意濃郁地想。
他這一趟走得可真夠久。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