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舟雖然沒有過經驗,卻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傻白甜,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更何況這些他在生理課的時候就有學過。
只是他從沒有對aha有過反應,久而久之他開始覺得自己是特別的,是清醒的,是和那些被aha給耍得團團轉,離了aha就不能活的oga不一樣的。
他難以置信地抬起手覆上自己的腺體,想要把它遮掩完全,這樣就能隔絕信息素的溢出。
只要聞不到就什么也沒發生過。
陸星舟這樣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地想著。
陸父并沒有覺察到青年神情隱隱的驚疑和恐慌,只沉浸在自家兒子不是同o戀或是ob戀的喜悅中。
他擦了下眼淚,稍微平復了下情緒還想說點什么,看到青年突然捂住了腺體,趕緊道“哎呀你這孩子,你這是干什么趕緊松開,你這樣捂著只會越來越難受的。”
“你這情況不是發熱期,就是單純的生理反應,不用管緩一會兒就好了。”
陸父是很不贊同陸星舟一有什么不舒服就用抑制劑的做法,這樣既容易對藥物產生依賴,更容易損傷身體,用得多了甚至可能難以生育。
可看到青年臉色越來越難看,似乎難以忍受的樣子他還是心軟了。
“很難受嗎那,那就注射半管吧。”
陸父說著用針管抽出了半針筒劑量的抑制劑,正要注射,陸星舟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不用。”
陸星舟平日的聲音是介于青年與少年之間的清亮,少有像此時這般喑啞。
“我沒事,我應該是拍戲的時候劇組人多氣息也雜亂,所以腺體才有點受刺激,用不著注射抑制劑。”
“可是你的情況不是”
“我說是就是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
青年陡然拔高聲音,那張白瓷如玉的面頰因為惱怒染上緋紅,感覺到手中的陸父被吼得身子一抖,他壓著唇角,竭力壓制住心頭翻涌煩躁的情緒。
“總之你不用擔心,我休息下就好。”
陸星舟松開束縛著陸父的手,腺體的不適還有周圍若有若無橙花的甘苦提醒著他事實并非如此。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下來,然而越這樣做他腦子里越不清明。
因為陸星舟清楚的知道陸父說得是對的,他的確是對aha起了反應,那個和他只有一面之緣,和他對戲的那個女aha。
少女白皙的肌膚,凹凸有致又不乏力量感的身體在氤氳的水汽中水月鏡花,似真似幻,沖擊力極強。
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結果一放松下來那畫面不受控制在他腦海中反復回放。
陸星舟自認為自己不是許時京那種看到漂亮的aha就走不動道的大色胚,況且他又那么討厭aha,絕不可能會這么輕易對aha起反應的。
對,不是他的問題,是那個叫
林一一的女aha在故意挑逗他,故意勾引他。
明明導演都給她講了戲,告訴她只需要在浴桶里待著,再拍個身體特寫就足夠了,結果她看到他后非要從浴桶里站起來,走出來,甚至還抓著他的手把他往后面屏風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