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陸星舟看到自己親愛的母親帶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躺到了他父親的床上,他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但是他隱隱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
他僵在衣柜里面,隔著衣柜的那道縫隙看完了全程,直到他們離開很久很久之后,久到管家慌忙找過來的時候才如夢初醒。
那天陸母回家的時候,陸父正巧不在家,準確來說或許不是湊巧,陸母正是知道才這樣肆無忌憚帶著人,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
等到陸父回來后,陸星舟將看到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當時的想法很簡單,母親和那個人什么關系,他們在干什么
不想出于好奇的童言無忌的隨口一問,卻似一記重拳猝不及防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的懦弱,撕破了他竭力粉飾太平的假面。
殘酷的事實就這樣赤裸裸展露在了他面前,讓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狼狽的無所遁形。
陸星舟永遠都記得那一幕,自己在問出那個問題后男人慘白的面容,痛苦的神情。
更記得他因為無法接受現實而失控到提前發熱,哭著喊著喚著母親的名字。
陸星舟嚇壞了,急忙叫來了家庭醫生,結果諷刺的是最終真正給予男人安撫,讓他歸于平靜的不是醫生,是那個接到電話后從風月場中匆匆趕回的女人。
她簡單給他做了個標記,只是個臨時標記而已,男人似乎就原諒了她一切的背叛,全身心依戀著她,失去自我,任由她予其予奪。
這就是oga,被aha信息素掌控的,可悲的oga。
陸星舟看到這父母恩愛的溫馨畫面,只覺得渾身血液倒流,通體發寒。
自那一刻開始,他不再渴望母愛。
也從那一刻開始,陸星舟對薄情寡義的aha感到厭惡,同時也對輕而易舉讓oga失去自我的aha感到恐懼。
這么多年母子兩的關系勢同水火,一碰面必然一點就炸,陸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在他也不會勉強陸星舟去和女人服軟親近。
“可能下周三吧,本來今天她要回來的,但是總公司那邊臨時有事”
陸星舟直接打斷了他“你不用給我解釋得那么清楚,我對她做什么沒興趣。”
“好,我不提她了,那你的事情呢你怎么想”
話題跳躍有點快,陸星舟緩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問的是標記對象的事。
他不是很想和陸父聊這個話題,怪尷尬的。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己會去找。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找個干凈年輕的aha又不是什么難事。”
陸父受到的教育很傳統,哪怕現在的oga沒結婚前有個固定的標記對象不是什么稀奇事,可他還是有點難以接受自家兒子也是那種隨便的oga。
之前他說讓青年找那個他有好感的aha,至少是他喜歡的,現在這去找算什么事搞得像是包養小白臉似的。
不,看他這樣沒準還真是要找個小白臉。
陸父不甚贊同“你什么身份,那些aha是什么身份你可是陸家大少爺,那些aha給你提鞋都不配,怎么能做你的標記對象呢”
“再說了你嫌臟,想找個干凈的,可是你怎么能確保他們是干凈的aha又不像oga,他們是標記方不是被標記方,你光看腺體是判斷不出來他們干凈不干凈的。還有你說要找年輕的,你以為年輕的就單純啊年輕的心眼多的也不少,不,準確來說aha就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