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和王家那個oga的悲慘遭遇做了對比后,一想到這么一個優秀的aha卻被陸星舟這種家伙給拿下了,一時之間他們酸成了檸檬。
陸星舟對這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很是受用,微抬著下頜像是一只高貴的波斯貓,傲慢得不行。
他兀自得意了一會兒,余光落到了主位上高大的男人身上。
盛囂不知在想什么微垂著眉眼,長而密的睫羽下看不清神色,唇角抿著,一副隱忍的模樣哪有先前的咄咄逼人。
陸星舟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下一陣痛快,痛快過后又對盛囂生出了那么一點微妙的同情。
盛囂當年找他聯姻的時候自己二話沒說就拒絕了,那個時候對他打擊就很大了,現在又聽到自己選擇了白羽清,一個剛成年的黃毛丫頭,他可不得破防。
嘖嘖,瞧他這樣子,惱羞成
怒得連話都說出來了。
陸星舟在心里如何幸災樂禍盛囂不知道,盛囂只知道如果自己這時候開口,他可能會忍不住笑出聲。
這場本該其樂融融的同學聚會因為陸星舟和盛囂全程的針鋒相對,大家都吃的很食不知味。
好在這兩尊大佛吃了飯就離開了,兩人一走,包廂都回暖了不少。
盛囂回到家的時候陳云深剛拿著醫療箱過來,看到青年唇角帶笑,一臉心情愉悅的樣子挑了挑眉。
“發生什么事了,這么開心同學聚會遇到看對眼的oga了”
因為盛囂在沒分化成oga之前一直在oga學院從小學讀到高中,所以和其他aha不同,他從小到大無論是朋友還是同學基本上都是oga。
本來同學聚會盛囂是沒打算去的,正和陸星舟說的一樣,大家都是oga,他一個aha去了不大合適。
但是盛母聽說后堅持要他去,說什么都是同學還分什么ao,最主要的是他現在這個情況不做信息素引導就只能找標記對象做標記,他對oga有排斥心理下不去嘴,那就找熟悉的oga同學接觸接觸試試,沒準有效果。
不光是盛母這么說,作為他的主治醫師兼好友的陳云深也這么建議。
盛囂拗不過他們左右勸說,最終還是去了。
聽到青年的調侃他收斂了下神情,抬起手抵在唇邊“有那么明顯嗎”
陳云深“不明顯,只是你你平時都冷著一張臉跟人欠了你八百十萬似的,今天突然眉頭舒展了,我想看不出都難。”
“說說唄,啥情況,真有看對眼的了”
盛囂想起那些所謂的oga同學,實則各個都是在少年時期因為他和oga相比過于粗獷的相貌,孤立霸凌他的對象,他臉色微沉。
“沒有。”
陳云深被他這川劇變臉的樣子給弄得一懵“沒有沒有你還高興得跟朵花兒似的,莫名其妙。”
盛囂覺得這種事情說出來不大好,可奈何他實在很想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說道。
“我遇到陸星舟了,他也來了。”
陳云深沉默了一瞬“你別告訴我你這么高興是因為把人給揍了一頓”
“怎么會雖然我很想那么干,但是對一個oga出手吃虧的只能是我自己,我沒那么愚蠢。”
他說著握了握拳,語氣很是遺憾。
“不過我知道了一件比揍他一頓還要高興的事情,你還記得白家那個aha嗎”
陳云深“白羽清”
盛囂頷首“就是她。”
“這和陸星舟有什么關系”
盛囂沒立刻回答他,坐下示意他先檢查。
陳云深拎著醫療箱過去,把帶著的儀器一一拿出來,一邊幫他查看信息素和腺體情況,一邊著急催促。
“你他a別吊人胃口了,趕緊說,到底怎么回事”
盛囂輕勾了勾唇角道他和白羽清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