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謂的病變,指的是由信息素的異常引起的病變。
假如這病變在腺體,癥狀輕一些還好,也就是腺體受損,可要是癥狀很嚴重的話就只能切割腺體了。
同理可推,病變要是在胸部也是有切除的風險的。
這種事情盛囂也聽陳云深講過,然而同樣的話由林一一講出來他哪兒哪兒覺得奇怪,連帶著剛才被她用信息素覆上的胸膛也莫名有些發燙。
他對上少女嚴肅且擔憂的眼神,喉結滾了滾,澀然道“我知道。”
林一一板著臉那您知道干什么還不讓我幫您疏導,上一次您是不是也是故意避開這里的3”
為什么要避開盛囂也不知道。
本來在之前他對疏導哪里并不在意的,在他看來這就是個正常的治療過程,沒什么好避諱的,更何況他找的是aha引導師又不是oga引導師,同為aha他有什么好害羞的
如果沒有上次兩人對練那次意外的話。
當時被林一一不小心碰到的胸膛好似被電流竄過,酥酥麻麻的,就那么一下,直接將他的信息素給刺激得險些溢出。
那種感覺太危險,也太奇怪了。
盛囂的直覺一向很準,他覺得要是放任林一一給他那里做信息素引導很可能就不是引導了,而是被刺激得信息素暴走了。
以林一一信息素的強度雖然那種情況很棘手她也應該能壓制得住,并且將堵塞紊亂的信息素一并疏通引導干凈。
可是盛囂接受不了自己失控,更接受不了自己失控于人前。
“盛先生,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盛囂眼眸轉了下,收回了思緒“這次時間不夠,下次吧。”
林一一哪里聽不出這是青年變相的拒絕,她剛才第一時間去疏導腺體就是想著他一會兒還有事想速戰速決,這一次她也完全可以只幫他做信息素堵塞最嚴重的地方,不存在什么意見不夠做不了的情況。
她原本還想再勸他幾句,可轉念又一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雖然這個道理用在盛囂這里不大合適,他這個不是他愿不愿意就可以不做的。
只是林一一換位思考了下,她也有不喜歡人碰觸和看到的地方。
因為有上一世的記憶,林一一
一直都很難像其他aha那樣熱衷于比大小,甚至這種臟東西她恨不得永遠都不讓人看到。
以至于她小時候上幼兒園連廁所都不會去上,硬生生要憋回家解決。
當然她藏了十八年的東西在前段時間意外暴露,還是被人看到了,還是以那樣社死的方式。
如果盛囂對他胸部也和她對自己那里一樣介懷的話,那他這樣抗拒也不是不能理解。
于是林一一咽下了勸說的話,控制著信息素緩緩往青年脖頸和肩頸位置覆去。
苦艾的氣息讓盛囂的精神很放松,輕飄飄的像是踩在云朵里,有一種別樣的微醺。
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一片溫軟碰觸到了他的肩膀。
盛囂身子陡然一僵。
感覺到手下青年肌肉突然緊繃,林一一手上動作一頓,問道“您怎么了這里很酸疼嗎”
說著她加重了點力道,結果一摁下去,盛囂悶哼出聲。
林一一本意是將信息素給他懟進去為他疏解一下酸疼,不想青年反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