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他的脾氣也的確不大好,與其說是不好更準確來說是敏感。
極度的自卑讓他對外界的目光和言語敏感在意得不行,所以也做過不少極端的事情。打架只是其中之一。
但是盛囂并不是一個暴力分子,相反的他甚至很討厭暴力。因為他發現自己每次動起手來都很容易上頭,很容易失控,他討厭這種身體脫離掌控的感覺。
其次這樣并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讓那些oga更忌憚更厭惡他。
然而明明他并不熱衷這種事情,卻在學生時代頻繁的使用暴力。
看到盛囂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林一一眼皮一跳,生怕再問下去對方真的會生氣,連忙改口道“您不想說就不說,我就是隨口問問。”
盛囂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沒什么不好說的。”
“他們沒惹我生氣,是我有個朋友呵,嬌氣的很,肩不
能提手不能扛的,弱的估計一陣風吹就倒了。偏偏嘴毒脾氣差,他才是真的人嫌狗憎。”
“不光是我們所在的oga學院,就連隔壁aha學院的也沒放過,得罪的人不計其數,所以這不仇家也多嗎他打不過我就幫他打咯,就這么簡單。”
他說到這里冷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他說的那個朋友,還是笑他自己。
“你說我是不是很蠢”
林一一下意識想說不是,保護朋友而動手怎么能算蠢呢
只是她又想起了之前許時京和她聊天的時候似乎和提起了盛囂學生時代有個好朋友,而且是唯一的朋友。
他說那個朋友也和盛囂鬧掰了,因為嫌他惡心。
盛囂覺得蠢不是真的在說自己蠢,而是覺得自己為了這么一個人實在不值當。
“你怎么不說話了”
林一一的手不知什么時候碰觸到了盛囂的腺體,信息素也一并懟了進去。
盛囂被這么猝不及防的一下給刺激得腰背驟然弓起,也因著這個動作他的胸膛抬起,像是送到林一一面前任人采擷般。
林一一怕他再次坐起來,伸手摁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摁回了沙發。
盛囂一開始以為她只是單純好奇才問的,結果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脖頸青筋凸起,苦艾的氣息隨著胸膛起伏的呼吸中吸入肺腑,那種飄然又酥麻的感覺又來了。
上次只是簡單的信息素引導盛囂就差點腿軟沒站穩,現在他只慶幸自己是躺著的,不然他估計在林一一將信息素懟進來的時候就跪在地上了。
“然后呢您現在還和那個朋友聯系嗎”
林一一刻意避開了剛才那個問題不答,一邊給他做信息素引導一邊柔聲詢問。
“沒唔”
盛囂一開口就沒忍住悶哼出聲,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太舒服了,那種介于痛苦和愉悅之間。
他手緊攥著沙發上的抱枕,竭力讓自己忽視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斷斷續續道“沒有,早,早斷了。”
“盛先生,放松,不用那么壓抑自己,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您不用覺得羞恥。”
林一一覺察到盛囂的動作,將他的手從抱枕中抽出。
不想她剛把抱枕拿開,盛囂反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