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囂和陸星舟兩人徑直在前面走著,準確來說是盛囂強行拽著他往前走,然而從后面的人看來兩人挨在一塊,舉止親密,加上夜色朦朧,看不出什么異常。
“很痛嗎”
盛囂拽著他又上了一個臺階,視線冷冷落在他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上。
“你和以前一樣,還是那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其實你沒必要這么自討苦吃,你大可以求我放了你,沒準我憐香惜玉就心軟了也說不定。畢竟我現在可是aha,一個覬覦你標記的,覬覦你信息素的aha,不是嗎”
他知道陸星舟有多討厭aha,用這種話來羞辱他,讓他對一個aha服軟低頭估計比殺了他還要他難受。
不光如此,他甚至連覺得向周圍人求救都覺得難堪。
陸星舟的自尊心太強,也正是因為他這可笑的自尊心才讓他置身于現在這個被盛囂隨意拿捏羞辱的境地。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話后陸星舟一直隱忍的神情終于有了裂痕,惱羞成怒低頭用力往盛囂束縛他的手上咬去。
盛囂心下一驚,這次是真沒料到他會上嘴,條件反射地松了手。
因為兩人現在站在臺階上,先前陸星舟都是被盛囂拽著走的,身體重心全
在后者身上,他突然撤了力道5,陸星舟沒了支撐一個沒站穩身子一晃,整個人朝后面仰倒過去。
盛囂見了下意識伸手還去抓他,雖然他動作慢了半拍,但是以他的反應力要避免這場意外輕而易舉。
可在盛囂的手快要碰觸到陸星舟的時候,陸星舟神情抵觸,側身避開,寧愿摔倒也不愿意被他救下。
在后面一直注意著陸星舟的許時京看到了瞳孔一縮,忙跑上前去想要接住對方。
只是以他們的距離來看要接住很難,這么上前反而可能會被砸到一塊兒摔滾下去。
許時京急得不行,努力伸手要去抓住陸星舟。
在陸星舟快要和地面親密接觸之前,他感到耳畔有風擦過,一只手越過他先一步扶住了青年。
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陸星舟感覺到背上一片溫軟,緊接著從頭頂傳來一聲輕柔又熟悉的女聲。
“您沒事吧”
陸星舟本就驚魂未定,聽到這道聲音后猛地抬頭看了過去,在對上那雙澄澈明亮的眼眸后陡然一驚,忙推開了對方。
“陸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許時京上下仔細查看了青年一番,看他身上除了手腕還有手上有些紅痕之外并沒有受傷后這才松了口氣。
隨即對旁邊的林一一感激道“謝謝你一一,要不是你剛才及時出現扶住了陸哥,他現在可能已經摔得鼻青臉腫了。”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林一一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落在金發青年身上,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紅唇微抿。
陸星舟雖然沒受傷,但是他的狀態很不好,這還是她頭一次看到他這樣虛弱到吹一陣風就倒下的樣子。
比上一次在殺青宴險些被李蕓汐強迫的時候還要糟糕。
林一一下意識往陸星舟的脖頸看去,果不其然瞧見了腺體處的防溢貼。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余光看到盛囂沉著臉徑直走了過來。
林一一眼皮一跳,想起原文中盛囂是陸星舟舔狗這件事,他現在又是她的老板,這個時候暴露她和陸星舟認識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她之前還醉酒對青年做了那樣的事情。
她越想越心驚,生怕陸星舟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盛囂一氣之下把她給炒魷魚了,讓她這份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付之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