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盛囂在守株待兔。
他和陸星舟好歹也是多年好友,他們對對方太了解了,就像陸星舟看到林一一和他在一起的第一時間就意識到盛囂十有八九對少女有意思,就算沒意思她也是對方喜歡的類型一樣。
而盛囂也同樣如此,他篤定了陸星舟怕他會對林一一下手會過來查看下情況。
他看著陸星舟神情僵硬的樣子,似笑非笑道“喲,稀客啊。我當是誰大晚上鬼鬼祟祟在我門外晃悠,原來是你啊。都是老朋友了,別傻站在門口,進來吧。”
盛囂側身讓開,見青年沒有動作,明知故問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陸星舟哪里不知道這是激將法,故意惡心他的。
他又不是傻子,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已經很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他這時候要是真進去了才是腦子被驢踢了,上趕著湊上去讓人羞辱。
“不用了,我就是睡不著出來散散心,順道路過而已,我這就走。”
陸星舟這么說著,余光不著痕跡往里面看了一眼,沒看到少女的身影后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掉頭就要離開。
誰知他剛走了一步,盛囂冷不丁地說道“陸星舟,你是來找林一一的吧。”
聽到林一一的名字陸星舟心下一跳,緩了一會兒,故作鎮定地回頭看了過去。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要是想找茬也找個像樣的,我和你的引導師今天才第一次見
面,我吃飽沒事干找她干什么”
這番說辭非但沒有讓盛囂相信,反而更加篤定了他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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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舟是個很高傲,甚至傲慢的人,他對不在意的人和事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要是他真不在意林一一根本不會多費什么口舌解釋。
真是破綻百出。
盛囂瞇了瞇眼睛,卻也沒戳穿他,只道“這里就住了我和林一一兩個人,所以你不是來找她的,而是來找我的了”
“哈不是,你耳朵是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我都說了我是路過”
陸星舟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對上青年冷凝的眉眼,那屬于aha的壓迫感和逼仄感讓他脊背發涼,一時之間有些喘不過氣,忘了后話。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最好進來。”
陸星舟咬牙道“你威脅我”
盛囂不置可否,只冷冷注視著他“我不希望重復第二遍,你是自己進來還是我請你進來。”
青年口中說的“請”自然不是真的客客氣氣請陸星舟進來,他是真的會動手。
因為盛囂和其他aha不同,別的aha對上陸星舟的時候會顧忌他是oga而憐香惜玉,就算不憐香惜玉也絕不會真的動手,畢竟一不小心傷到oga了他們也吃不了兜子走。
但是盛囂沒什么所謂,在他這里只要不是強迫oga,他對陸星舟做什么都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