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確實是那么干的。
他一把抓住了陸星舟的手臂,他已經沒了理智,在aha信息素的影響中化身為被本能的暴虐驅使的野獸。
陸星舟被他束縛著,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座大山壓了下來,盛囂將他死死摁在地上,低頭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茹毛飲血般,試圖將其吞吃入腹。
陸星舟看到二十歲的自己臉色蒼白,哭喊著求著他松口,求他放開自己。
但是他的哭喊,他的恐懼,反而成為盛囂興奮的催化劑。
他動作更加粗暴兇狠,他不標記他,他對他沒有一點aha會對oga該有的欲望,他甚至很反感自己,準確來說反感自己的信息素。
陸星舟被他壓制在地上,他不讓他動彈分毫,龍舌蘭的信息素如刀,每一次摁下來懟到他的身上,好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他們的信息素在互相壓制,準確來說是盛囂單方面壓制著他,而陸星舟在竭盡全力反抗,茍延殘喘求饒。
陸星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只是想要幫盛囂分化而已,為什么要被他這樣對待。
以前他只是厭惡aha,現在陸星舟是害怕,是恐懼。
為什么aha會這么可怕,為什么盛囂會這么可怕
陸星舟的叫喊在隔離室中全然隔絕,他從一開始的掙扎,到后來的痛苦,再到麻木。
他從一束艷麗生機對紅玫瑰凋零腐爛。
在長達近五個小時的肉體的疼痛,精神的摧殘,隔離室的門終于打開了。
陸父看到他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模樣,哭喊著上前想要抱住他,卻被醫生給攔住了。
醫生也沒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明明他們在外檢測到的信息素濃度都在慢慢下降,一切都是順利的才是。
他們從外面看到的畫面是盛囂把陸星舟壓在地上,他們以為他們在標記,卻不想是前者是撕咬的凌虐。
半個小時后,醫生拿著檢測報告匆忙走了出來。
他神情震驚地告訴陸父他們,說他們兩個的信息素匹配率近乎零,所以才會互相排斥,排斥到aha方恨不得將其摧毀。
他們的信息素濃度之所以降低不是通過標記進行信息素的交融以此穩定平復,而是壓制,極致的壓制。
盛囂將所有的暴走的氣力和信息素都發泄在了他的身上,旺盛的精力消耗殆盡,自然也安全了。
醫生還驚嘆他的意志力之堅毅,信息素之強悍,竟然能夠長時間保持清醒的去抵抗一個暴走的aha的全力壓制。
陸星舟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夸贊,只覺得諷刺,只覺得可笑。
明明分化前他們的信息素是那么契合,從沒有出現過同性相斥的情況,可一分化一切都變了。
“混蛋”
終于,在昏迷之前,陸星舟終于看清楚了眼前人不是盛囂,而是假裝成盛囂的林一一。
他眼眶發紅,眼淚啪嗒一聲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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