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舒服了,他就舒服地哼哼唧唧,伸長脖子抬起下巴,乖乖任你擼,任你挼。
你要是讓他不舒服了,他便又抓又撓,有時候難受得不行,氣不過還要上嘴咬。
這導致明明只是做個臨時標記而已,林一一身上不光是腺體,脖子上,身上,都是青年肆意妄為留下的痕跡。
這對于皮糙肉厚的aha來
說算不得什么傷,頂多算情趣,她并沒有太在意。
只是再小的傷都算傷,烈酒這么一澆上去刺激得林一一不受控制的身子一顫。
盛囂大手撫上她裸露的脖頸,掌心炙熱,更燙得她能不悅地皺了皺眉。
“這就難受了我早告訴過你,陸星舟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漂亮是漂亮,扎人也是真扎人。你今天要是不碰他,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破綻,也根本不可能被我給壓制。”
他手上不自覺收了力道,粗糲的指腹覆著信息素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味,死死摁在那曖昧的痕跡上。
林一一看著盛囂,明明是她被壓制著,對方的神情卻比她還要難看。
起初他還只是用信息素刺激著她的傷痕,后面也不知道怎么越看越煩躁,用力揉搓了起來,似想要用他的痕跡將其覆蓋
“你就那么離不開oga嗎沒有標記會死嗎”
林一一被他這話給逗笑了“你,你這話真奇怪盛先生,你現在不也是aha嗎沒有標記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挺生不如死的,不然你也不會把自己的身體折騰成這樣,不是嗎”
“你現在站著說話不腰疼,無非是還沒有從分化的那道坎兒過來,你沒有認可自己的性別,你還把自己當oga呢。”
說到這里她的視線若有若無落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一個有點荒唐的念頭冒了出來,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或許你要不要試試aha”
盛囂有那么瞬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眼神難言震驚地看向林一一。
本來這只是林一一隨口嘲諷,她對青年二次分化成aha后,一邊不認可自己的性別,一邊又為自己曾經是那樣一個oga而自卑。
先前林一一只當盛囂是潔身自好,又或者是為了陸星舟而守身如玉,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可笑的理由。
她知道這種事情一般人都很難接受,齊溯當時也很崩潰,可是他愿意往前走,他也正在嘗試著走出來,而盛囂呢,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不光沒走出來,更沒嘗試著走出來。
他活在對陸星舟的執念和仇恨里,活在二次分化的痛苦和自卑里。
哪怕他坦然面對自己的心理問題,哪怕他自己試著去解決標記障礙的問題,而不是用信息素引導這樣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逃避,林一一或許都不會這樣諷刺他。
不過諷刺的話脫口而出后,林一一還真覺得這或許是個辦法。
可能職業病作祟,她還真有點躍躍欲試。
“你以前是oga的時候有被標記過嗎你排斥嗎一般來說二次分化的人身體會殘留一部分分化前的基因,也就是說你接受不了oga不光是性別認知障礙,而是你體內基因在排斥,你要想穩定信息素,沒準aha找標記會有用。當然,這過程可能不會像oga那樣舒服,準確來說你會很痛苦”
“林一一”
盛囂一開始以為她只是說著玩兒的,只是為了羞辱他,結果看她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辦法的可行性,他忍無可忍打斷了她的侃侃而談。
要一個aha去接受另一個aha的標記,那比被對方信息素壓制還要恥辱。aa之間的標記是撕咬,是折磨,充斥血腥,毫無歡愉。
這話其他人說也就算了,可林一一也是aha,更過分的是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興奮,眼睛亮的出奇,那種天真的殘忍讓盛囂脊背發涼。
“你為什么生氣你不是一直想要解決自己信息素紊亂的問題嗎現在就有一個有效可行的辦法擺在眼前,你為什么不愿意還是說你下定決心去找o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