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像齊溯那樣自然的和林一一碰觸,就像所謂的朋友一樣
想到這里盛囂喉頭有點干渴,克制著從林一一身上移開,沉聲道“牽手可以嗎”
齊溯微笑“當然,朋友間牽手的話很正常,哪怕是同性朋友。”
盛囂視線往上,落到了少女的胸脯位置,只一下,燙灼般移開。
“那,那可以摸嗎”
“可以啊。”
說著他看向林一一,彎著眉眼道“之前一一幫我上藥的時候就摸過了,對吧一一”
林一一臉有些紅,她總覺得這個話題哪兒哪兒都不大對勁,偏偏這兩個人一派嚴肅認真,好像探討什么學術難題一般。
盛囂目光灼灼看了過來“真的嗎”
林一一被兩個人這么盯著渾身不自在“嗯,不過當時是因為齊溯傷在后面看不到,我才幫忙涂的”
“看,我沒騙你吧,都說了這在朋友之間是很正常的事情。”
齊溯打斷了她的話,看著青年若有所思的樣子,試探問道“除此之外呢,你還想對你的朋友做什么”
盛囂張了張嘴,正要回答,后知后覺發現了一件事
他和林一一還不是朋友。
他將話生生咽了回去,悶悶道“暫時沒了。”
齊溯有些意外青年竟然這么純情,可如果只是這種程度怎么能惡心到陸星舟呢
他頓了頓,走近壓低聲音暗示道“你不想吻他嗎”
盛囂眼皮一跳,腺體處被林一一咬過的地方隱隱有點發燙,隨之還有少女嘴唇的柔軟,牙齒陷入皮肉的刺痛,好似也殘留在其中。
其實他心底知道這是不對的,這不是朋友之間能做的事情。
但是齊溯和林一一也是朋友,她那么縱容他,縱容到放任他咬上了aha最脆弱的腺體。
少年的話就像是海妖的低語,引誘著盛囂,他張了張嘴,那個“想”字馬上要脫口而出了,他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用力將齊溯一把推開。
齊溯沒想到盛囂會突然動手,整個人不受控制往后仰倒過去。
林一一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
他有點驚魂未定,臉色都白了一個度。
齊溯的皮膚本來就白,此時被嚇得更是不見血色。
林一一皺了皺眉“你跟他說了什么他怎么反應那么大”
齊溯自然不可能說實話,卻也不要說謊,畢竟當事人就在這里。
他垂下眼眸,似心有余悸的樣子回答道“不知道,我就問他是不是想跟他朋友更親近一點,結果他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