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一做出這樣的舉動的時候是憑著被曾良玉撩撥起的心頭難言的燥熱,和一些后知后覺的惱怒。
憑什么每次都是這樣陸星舟是,盛囂是,之前給齊溯做信息素安撫的時候也是,憑什么每次爽的都是他們,她為什么非要那么憋屈,那么圣母的去在意他們的感受
因為他們是oga,因為是雇主,她沒有一次無所顧忌的去發泄,去疏解過自己的欲望,這種感覺一直壓抑著,從林一一在意識到aha是一個很容易情緒失控的群體時,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
她以前從沒有覺得忍耐情緒,克制欲望有什么不好,因為她已經習慣了,且這種習慣從沒有出現過意外,從沒有被打破。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平靜無波的湖面接一連三被驟然砸進來的石子給攪動得水波蕩漾,讓她心緒不定。
林一一有點搞不明白了,壓抑aha的本性是對還是錯,委屈自己是對還是錯。
這個問題在遇到曾良玉之前她是迷茫的,因為沒有哪個oga會喜歡會不害怕毫無偽裝的展露情欲和施暴欲的aha,所以為了遵從oga保護法的準則,為了隱藏住自身屬于aha的劣根性,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更人模人樣不被信息素不被欲望左右的人,林一一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只是現在她突然不這么認為了。
他們并不是害怕,是害怕被aha信息素影響下丑態畢露的自己而已。
oga真是一群口是心非的,不坦率的家伙。
正因為見識過太多那樣一邊恐懼著aha一邊又離不開aha,卻又死不承認的oga,譬如陸星舟。
所以此時這樣坦然面對自己欲望,遵從本心的曾良玉才格外讓林一一覺得順眼。
她手順著少年的后脖頸位置,隔著抑制頸環撫摸到了他的喉結。
女oga沒有喉結,男oga就算有喉結也是小巧可愛的,感受到小小山丘在她指腹顫巍聳動,林一一眸色一暗,摁了下去。
“唔”
曾良玉被這么一摁沒了力氣,又因為此時的姿勢是被迫后仰著脖子的,他雙腿一軟,直接“噗通”跪在了地上。
他的腰身往后塌壓著,整個身子反向彎著,似一把弓,白皙的皮膚不知什么時候沁了一層淺淡的珍珠粉,瞧著很是誘人,令人食指大動。
林一一也的確這么做了,她將手覆在他弓起的胸膛,隔著衣料那溫熱依舊。
只是那手感和盛囂的比起來差距實在懸殊,她只敷衍著揉了一把就拿開了。
曾良玉抓住她的手,眼睛濕漉漉的,滿是委屈地看著她“你就揉一下你之前和那個oga標記的時候不會也這樣,一點前戲都不做吧”
“我為什么要做是他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他。而且他也沒給我做。”
一想到和陸星舟那次草率的初次標記,林
一一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
“好了,別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要試哪種”
少年臉有些紅,他剛才就被摸了那么一下就有感覺得不行,盡管覺得這樣可能有點貪得無厭了,但是他知道下一次要再有這樣的機會可就難了。
“就,就都來一遍吧。”
林一一很輕地笑了一聲。
“你真的很坦誠”
她說著將抑制頸環扣著又往后拽了下,曾良玉仰著頭看著她更清楚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逆著光卻很亮,帶著莫名的興奮和愉悅。
“也真的很騷。”
曾良玉愕然睜大了眼睛,顯然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林一一的嘴里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