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囂話最少,但視線從始至終沒有從少女身上離開過,存在感很強。許時京話最多,坐在林一一旁邊,嘰嘰喳喳的沒話找話的想讓她多關注關注自己,多和他說點話。
齊溯在她的另一邊坐著,不只和林一一說話,時不時也和許時京和盛囂聊幾句,一副游刃有余,運籌帷幄的從容。
按理說這時候陸星舟要想離開完全可以做到悄無聲息,不被任何人發現的,可他卻沒有動作。
因為比起被林一一發現,他更在意齊溯他到底和林一一什么關系
是朋友的話為什么那么親密,是戀人的話為什么林一一又說他們只是朋友這實在矛盾。
還有盛囂對這個少年的態度也很奇怪。好久不見也就是說他們之前早就見過了。怎么見到的意外碰見,還是林一一主動帶過去介紹給他認識的
就算認識又如何,盛囂為什么對上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為什么要那么緊張,那么警惕
那個人對他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嗎
可即使如此,能讓盛囂這個盛氏集團的掌權人都忌憚的事情少之又少,齊溯再如何厲害也不過是個大學生,他能做什么威脅到盛囂呢
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這讓陸星舟心下抓耳撓腮,在意得不行。
陸星舟不著痕跡觀察著一旁少年的一舉一動,這時候他剛從口袋拿出了一根干凈的毛巾,幾乎是拿出的瞬間,都不用他說什么少女就立刻自然的朝著他低下了頭。
少年彎了下唇角,拿著毛巾輕輕給她擦拭著額頭上,臉上的薄汗,最后往下,視線落到了她系了絲巾的脖子上。
絲巾很輕薄,隱約可見里面沁濕的一團汗漬。
齊溯瞇了瞇眼睛,想去把絲巾解開。他剛把手伸過去,林一一心下一驚,連忙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用,那里不用。”
林一一臉色緋紅,說話都磕絆了下。
“可是你脖子上好多汗,這么不擦悶著就很難受的。”
他看著少女支支吾吾的樣子,柔聲問道“你是在不好意思嗎,怕被我看到那種痕跡”
林一一臉更紅了。
齊溯噗嗤一聲笑了,清俊的面容在日光下分外動人。
“這有什么啊,我剛才在你打比賽的時候就看到了。你現在才開始害羞會不會有點太晚了再說了你是aha,易感期需要找標記對象做個標記什么的很正常啊,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林一一覺得很難為情的事情,看到齊溯說得這樣云淡風輕,習以為常的樣子她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矯情,太不合群了。
這一次也是,不光是齊溯,她發現盛囂和許時京都沒覺得有什么,只是臉色莫名不大好看,但并沒有反駁少年的話后,林一一猶豫了下,這么圍著汗津津黏糊糊的也實在難受。
于是她這才將絲巾解開,將脖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氣里。
之前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并不真切,現在近距離瞧見了,齊溯自認為還算不錯的表情管理都險些崩壞。
他一開始只以為就那么幾處,結果他發現遠遠不止,只是其他的那些抓痕咬痕顏色已經很淡了,不湊近看根本覺察不到。
而顏色較深的地方就更讓他惱怒了。
不為別的,那個oga也不知道是不是屬狗的,盡往林一一的腺體還有腺體附近啃咬,霸道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