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是白羽清的未婚夫。”
說到這里齊溯不忘給少女上眼藥“他和白羽清是一丘之貉,你當心點,他可能對你別有居心。”
其實不光是別有居心,他想要暗示林一一陸星舟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有了白羽清又想要招惹她,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一一也不知道是t到他的暗示了還是沒有t到,只淡淡說了句“原來是這樣啊。”后就沒了下話。
沒有對陸星舟的鄙夷和厭惡,風輕云淡的好似渾然不在意。
這讓齊溯有些心慌,她是不在意陸星舟腳踏兩只船,還是不在意陸星舟這個人。
又或者她是單純覺得無所謂。
齊溯不想這樣去想林一一,可是她畢竟是aha,只要是個有正常審美有正常欲望而aha都很難拒絕陸星舟這樣的oga。
所以她也是喜歡的吧,因為喜歡陸星舟的信息素,喜歡到無所謂陸星舟有沒有未婚妻也想要標記他。
“阿溯阿溯”
“齊溯”
“什么”
齊溯恍惚問道,神情是他都沒有覺察到的慌亂和不安。
林一一深深看了他一眼,她不是沒有覺察到少年的不對勁。
從他看到陸星舟的時候開始他就特別反常,不單單是看到情敵的敵意,還有厭惡,排斥,和恐慌。
他與其說是嫉妒陸星舟,討厭陸星舟,更多的是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
林一一直截了當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在害怕陸星舟嗎害怕我喜歡他嗎”
只要他點頭,只要回答是,她就告訴他,她和陸星舟之間什么也沒有。
其實本來也什么也沒有,只要他認真去看,去辨別就能發現她對他和對陸星舟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齊溯陷入自卑和不安的漩渦里,有些迷失了。
尤其是陸星舟腺體上的那處欲蓋彌彰的紅痕讓他想起了之前在少女身上看到的,同樣的咬痕和抓痕。
他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根本沒聽到林一一在說什么,只捕捉到了“陸星舟”這個關鍵詞,然后應激般將心里的疑問脫口而出“你之前說的初次標記的對象是他吧”
啊,他完全沒有聽到自己在說什么。
林一一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她不是惡劣的在逼迫他承認喜歡自己,確認他對自己的心意。
她只是有些執著想要聽到他的告白而已,那份純粹的,遵從本心的堅定選擇自己的心意,是她除卻親情之外另一份夢寐以求的感情。
更重要的是這
份感情如果不是齊溯先告白的話就毫無意義。
因為就算她先回應,先走出一步提出交往,他會高興嗎他會,但是高興過后呢,是惶恐不安,是患得患失。
因為他沒有從性別的束縛中走出來。
只有在他真的親口的,坦然的,無畏地面對她說出了那句“我喜歡你”的時候,這份感情才會走得長久,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