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舟不顧被林一一束縛的疼痛,偏頭將臉放到了她的掌心,他眉眼微調,帶著難耐的欲望“幫我,只這一次,僅此一次,好不好”
“我快撐不住了,我是為了找你才上來才被困在這里變成這副鬼樣子的,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算不會燒壞腺體也會燒壞腦子的,求你了林一一,幫幫我。”
他嘴上用著請求這類的語句,言辭懇切,偏偏那雙眼睛卻帶著獨占和偏執。
這個瘋子,他在拿自己的安危在賭。
賭她會狠心放任他不管,還是放縱欲望和他一起共沉淪。
林一一死死捏著他的下頜,疼痛讓他眼尾都逼出了眼淚,在陸星舟以為自己的下頜骨要被她捏碎的時候,她松開了桎梏。
陸星舟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他整個人被林一一彎腰扛起,他嚇得驚呼一聲。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會真的那么狠心不管我死活,把我扔到外面淋雨吧”
“啪”
青年痛呼出聲,意識到她干了什么后臉漲紅得厲害,羞惱地扭頭罵道“流氓,你,你怎么打我,打我那里”
“啪”,又是一下。
林一一壓著情緒,沉聲道“打你屁股又
怎么了你要是他a的想把小海棠吵醒,讓她看到我們干這檔子事你就盡管大聲點,我無所謂,我是aha,反正到時候丟人的是你。”
“你等等,你,你答應了”
她沒有再搭理陸星舟,只冷著臉把人往山洞里面的那堆干柴堆后面去。
也得虧這個山洞夠大,小海棠拾的柴夠多,小山堆似的,足夠將他們兩人的身影遮擋得嚴嚴實實。
林一一將陸星舟摔放到了甘草堆里,力道有些粗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陸星舟卻不介意,因為他知道她心里有怨氣。
不過說他道德綁架也好,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也罷,他只知道他終于要得到她了。
這就夠了。
林一一盯著陸星舟許久,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又或者她只是單純在說服自己是不得已而為之。
她俯身下去,雙手撐在他的腦袋兩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從他濕漉漉的金發,濕漉漉的眼睛,再到因為親吻也同樣濕漉漉的嘴唇。
最先受不了的是陸星舟,他見林一一遲遲沒有動作,急不可待地仰頭將嘴唇送上去。
林一一頓澀了一下,這才張嘴接納他的索吻。
兩個人對這種事情都很生疏,與其說是接吻,更像是在攻城掠地,在搶奪地盤,一個霸道的想要宣示主權,一個被迫的防守卻又不甘心被壓制侵占。
“轟隆”,雷鳴落下,伴隨著閃電貫穿在山洞的光亮,清晰將陸星舟掩映在黑夜里的那截白的晃眼的腰身映照。
林一一掌心往他腰上覆去,骨節分明的大手掐揉著,似把玩一塊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上面留下刺眼的紅痕。
她的指尖撩動著那件薄如蟬翼的黑色背心,從下面鉆進,往上,捏住,輾轉。
陸星舟整個人顫抖著想要推開她,卻又舍不得那樣的歡愉。
他身子緊繃著,好似一張拉到滿盈的弓,下一秒就要破弦而出。
林一一的疏解完全沒有技巧,她只是在隨心所欲的發泄自己的欲望罷了,好在陸星舟對此并無不適。
就好像只要是她,無論她對他做什么都能讓他感到愉悅。
也幸好外面風大雨急,雷鳴電閃,小海棠還只是個腺體沒有發育完全,感知不到什么信息素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