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囂說的話陳云深也表示很認同。
那可是封閉環,舊時代的殘余,舊時代的糟粕,但凡是個接受過新時代教育的oga,除卻身體嚴重到已經不得不需要靠這種東西來進行強制治療,控制信息素紊亂和失控的情況外,都不可能接受自己身上有這樣恥辱的東西。
而且還是因為那樣一聽就是為了拒絕而信口胡謅的理由。
這不是有病是什么不僅腦子有病,還是有大病的那種。
可是偏偏哪個oga都有可能被aha的信息素影響,被牽著鼻子走,成為為她生為她死為她框框撞大墻的戀愛腦,做出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來,但偏偏是那個人
這才是真正為什么陳云深聽到劉醫生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覺得恍惚虛幻。
陳云深看著男人神情鄙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盛囂以為又是自己的信息素出問題了,煩躁地“嘖”了一聲,不耐煩道“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上次開的藥劑又產生抗體不能用了,還是我上次易感期服用過量身體出現副作用了”
“啊,這倒不是。”
上個月的時候陳云深突然接到了盛父的電話,說他易感期信息素暴走了,等到他匆匆趕過去的時候幾個保鏢包括盛父為了制服住青年都很是狼狽,而盛囂已經承受不住信息素的暴動昏迷過去了。
也是在那一次青年的信息素濃度又破新高,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九十九,就差那么一點身體就會崩潰。
簡直可以說是命懸一線。
從icu出來后盛囂昏迷了近乎三天三夜,醒來后周身的信息素勉強穩定下來了,可身體狀況差到離譜,養了小一個月才稍微恢復了六七成。
前兩天好不容易出院了,又不知怎么回事給折騰回來了。
聽盛父說這一次不是因為信息素暴走,他只是簡單的被什么給刺激到信息素溢出了,好像是他心情煩躁的時候隨手拿了手邊的煙,剛點燃,嗅到了味道后猛地反應過來,慌忙把煙給捻滅了。
可是繞是他動作再快還是給吸進去了一點兒,然后就情緒波動太大信息素溢出,又給暈過去了。
要是換作以往盛囂不可能會因為區區信息素溢出就成這樣,只是他剛大病初愈,受不了刺激,整個人外強中干,很是虛弱。
還有一點是那個東西對盛囂影響很大,不然也不會光是聞到就那個反應。
陳云深為了盡可能了解盛囂的病情,就讓盛父把那香煙給了他一支,他擔心會不會青年的競爭對手或是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在他香煙里放了什么東西,比如放大五感之類的藥劑,這樣哪怕只是一點味道也能放大無數倍,想刺激不到他都難。
然而意外的是他將香煙里的成分里里外外提取檢測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什么被下藥的痕跡。
所以這只是一支普通的香煙。
可是普通的香煙怎么會把盛囂搞得那樣狼狽
這讓陳云深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唯一勉強能夠找到的解釋就是這支香煙的味道dashdash是苦艾酒。
盛囂的信息素也是一味烈酒,兩個味道交融在一起,刺激性強上加強,沒準這就是導致青年信息素二度紊亂的原因。
陳云深將思緒拉回來,瞧見青年聽到他否定的回答后一副“那不就得了”的毫不在意的模樣,這讓他一肚子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