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他這次易感期為什么那么嚴重,她卻是能夠猜到一二的。
估計是林一一當時拒絕他的時候說了太多傷人的話,打擊到了他。
只是她知道盛囂可能會被刺激到出點狀況,卻沒有想到會這么嚴重,竟然都信息素暴走了。
以前的白瓊或許不能理解,現在她突然有點明白了。
aha和aha之間什么情況她不知道,但是ao之間,被影響成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白瓊摩挲了下手指,那里似乎還隱隱有點兒男人手腕細膩的余溫。
她支著頭,突然看著陳云深有點礙眼了。
“陳醫生,我們這里沒什么事情需要麻煩你了,你要是實在擔心你那個病人的話就過去看看他吧。”
陳云深一愣,他很想說盛囂就在對面,他有什么好擔心,好過去看的
然而等到他對上白瓊不耐煩的眼神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是在趕人。
他頓了頓,要是其他aha和oga共處一室的話他還是或多或少要注意下,只是白瓊那身體,腺體也還處于萎縮狀態,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陳云深叮囑了他們幾句注意事項后,在林父忐忑不安的眼神下默默說了抱歉,然后離開了觀察室。
陳云深也的確是想去看看盛囂和林一一他們,上次隔離室大打出手,鬧得差點兒整棟樓的信息素警報器都響了的事,他還有些心有余悸。
這一次以盛囂那虛弱的樣子應該打不起來,打起來估計也是林一一單方面壓制。
只是正是如此,陳云深才想去看看。
畢竟單方面壓制總比上次互毆安全不是
當然,比起打起來,他還是更希望他們心平氣和好好聊聊,要么好聚好散,要么重歸于好
,總歸別鬧得像和陸星舟那樣水火不容,反目成仇一般難看就好。
陳云深正這么念叨著,不想說曹操曹操就到。
不遠處一個金色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那人不是陸星舟是誰。
陸星舟遠遠看了一眼陳云深,隨即又若無其事的和劉醫生說著話。
后者卻遠遠沒有青年那樣淡定。
什么情況陸星舟怎么也在還是和劉醫生在一起
他幾乎立刻想起了封閉環的事情。
陳云深從劉醫生那里知道了那個為aha一句戲言上封閉環的人是陸星舟的時候,第一時間是難以置信,之后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那個讓陸星舟做出這樣驚人之舉的aha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讓陸星舟這個向來眼高于頂,視aha為垃圾的家伙動了凡心。
不,這已經不是動了凡心這么簡單了,這是被cu了吧。
陳云深糾結再三,最終硬著頭皮,厚著臉皮地走了過去,故意問道“劉醫生,我現在正好得空,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說著又似乎才看到陸星舟一般,瞥了他脖頸一眼,驚訝道“陸星舟,你腺體那里怎么了怎么好像動過刀子似的嘶,看這痕跡好像是封閉環”
他實在太好奇那個讓陸星舟動心的aha是說了,字里行間都在將話題往那方面引。
“哎呀,你這樣可不行,就算你再不喜歡aha,發熱期再難熬也不能隨便往腺體里放封閉環,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逃避標記。這對你的身體百害無一利啊。”
陸星舟本來是不想搭理盛囂這個狐朋狗友的,可看他越說越夸張,搞得他好像那種害怕被侵犯,膽小懦弱,封建保守的oga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