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一沒有回應,苦艾酒的氣息越發濃烈。
她剛才之所以在覺察到盛囂對她信息素反應很大的時候停下了,一方面是怕繼續下去會對他的身體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現在這個情況。
aha的x欲本來就強,尤其是頂級aha。
自己還不是oga,盛囂只是因為喜歡自己就好幾次沒控制住自己,想要占有標記她,如今要命的是他體內該死不死就有陸星舟的信息素,而且還是從腺體里面提取到的高濃度的信息素液。
陸星舟和她的信息素匹配率那么高,他的信息素和她的契合度也不低,兩個加在一起,那就更不可控了。
打個比喻來形容,自己現在對盛囂而言就跟行走的春天的什么藥一樣。
同樣的還有一點棘手的,不是盛囂,而是針對她。
如果青年注射的是別的oga的信息素液倒還好,偏偏是陸星舟的,林一一也多多少少受到了些影響。
她擦了擦額頭不知什么時候沁出的汗珠,臉頰也緋紅,如三月桃花一樣明艷動人。
盛囂眼神迷離地看著她,林一一下一秒就用手殘忍地遮掩住了他的視野。
“不許看。”
她有點受不了對方這樣灼熱癡迷的眼神,沉聲警告道。
這只是一句很正常的告誡,比這還要過分十倍百倍的話林一一都對盛囂說過,林一一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
可下一秒,她感覺到掌心睫羽輕顫,隨即是一片濕熱。
林一一心下一驚,收回了手去看。
盛囂竟然哭了,因為自己這么一句話他竟然哭了。
林一一用一種像是看什么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眼里與其說是震驚,更多的是驚恐。
從認識盛囂至今,真正意義上來算她只見過他哭過一次,是在溫泉山莊的時候,那一次重提舊事,情難自禁,在信息素的刺激下他曾經落過一滴淚。
只是一滴,他別開臉,她什么也沒看到。
之后她見過他眼眶發紅,隱忍不發的模樣,卻再沒有看到過他落淚。
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盛囂總說陸星舟是一個如何傲慢,如何驕傲的oga,他其實也和對方一樣,寧愿別人看到他受傷流血也不會愿意讓人看到他這樣脆弱難堪的一面。
林一一恍惚了許久,這才將掌心的濕潤給隨手擦拭在了他的衣服上。
不想這個動作被盛囂誤以為她在嫌棄自己,他更難受了,聲音都發澀。
“我就這么讓你覺得惡心,這么讓你難以忍受嗎”
林一一也意識到他誤會了,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不是,可總覺得這個時候解釋這種問題有點奇怪。
有種莫名的打情罵俏的感覺。
她是來給他引導的,又不是來調情的。
她無視了盛囂,試探著重新將手放到了他的大腿根,那里堵塞的信息素液還在躁動紊亂,亟待沖破而出。
而且還是往上涌的。
林一一飛快瞥了他那里一眼,這才發現自己是反剪著他的手,把他給臉朝床給壓著的,怪不得他被自己一碰就那么難受,那里被壓著能舒服到哪兒去。
她把人像攤煎餅一樣翻了個面,讓他平躺著面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