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盛囂給重重摁在了一旁的路燈上,“砰”的一下,撞得他疼得悶哼出聲。
可林一一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不,本來aha就皮糙肉厚沒什么需要憐惜的,她就更加肆無忌憚的發泄了。
她輾轉,啃咬著青年的嘴唇,后者也不甘示弱。
aha的本性讓他們本能的去爭奪掌控權,一方剛壓制,另一方又反客為主。
在兩人都因為缺氧而暫時離開了對方的嘴唇得以喘息的時候,林一一一把拽著他的領帶,趁著他缺氧頭暈的時候直接打開車門,將其推到了車內。
司機從剛才兩人親到一起的時候就驚得目瞪口呆了,此時看著少女跨坐在青年身上,后者衣衫凌亂,領口敞開,胸膛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畫面著實給了他不小的沖擊。
在他的印象里盛囂永遠都是西裝革履,穩重自持的,這樣巨大的反差他想不震驚都難。
盛囂自然也感覺到了對方恍惚驚愕的眼神,他惱羞成怒地咬了咬牙,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了兩個字。
“出去”
司機心下一驚,慌忙收回視線,趕緊下了車。
下車之前還十分貼心的將車內的信息素凈化器給打開了。
林一一看到這一幕后低聲笑了。
“這么貼心的司機可不少見還是說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然他動作怎么那么熟練”
“你少污蔑我,我,我他a才不像你那么胡來”
林一一盯著身下面色潮紅的青年,龍舌蘭的信息素幾乎在進入車內的瞬間就充斥在了整個空間。
她沒有急著去碰觸他,她只是這樣注視著他。
許久,久到盛囂忍不住了,罵罵咧咧道“快點,要,要做就做磨蹭什么”
林一一如他所愿,手摸上了他的腺體,苦艾酒的氣息迅速把他包裹著,刺激得他身子不住發熱發顫。
她低頭咬上他的腺體,毫不克制的去研磨著唇齒間的這塊軟肉,任由龍舌蘭在她的口腔以至身體里橫沖直撞地竄進。
山巒起伏著,飛鳥貫穿入云間。
信息素濃度達到了臨界值,在警報器尖銳刺耳的聲音里,混雜著興奮的高亢和難耐的低喘。
車內空間逼仄,夜色昏暗隱晦。
兩雙野獸般帶著侵略性的眸子互相鎖定著彼此,如鬣狗一樣緊咬不放著獵物,啃咬,撕扯。
直到精疲力竭,直到酣暢淋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信息素的濃度才降了下來。
盛囂躺在車上,肌肉虬結的手臂卻如被風吹斷的樹枝無力垂落。
許久,他才從那種極致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眼眸轉了下,看向一旁不知什么時候從扶手箱里拿了煙和打火機。
她點燃香煙吸了一口,熟悉的苦艾酒味道讓她神情微頓。
他換回來了。
林一一感知到了青年的視線垂眸看去,那雙本該深邃銳利的眼眸被水澤浸潤,濕漉漂亮,看得她心癢。
她捏著他的下巴,強迫著他抬頭,然后俯身將嘴唇貼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溫柔得不可思議,盛囂睫毛顫了顫,順從地張開了嘴。
煙霧渡了進來,是她的味道。
林一一一邊親吻他,一邊撫摸著他的頭發,要不是剛才親身感受過她有多么霸道和粗魯的話,盛囂真的可能要溺在她的溫存里了。
他被嗆得直咳嗽,眼尾也紅。
在林一一將他的腦袋放到她腿上枕著的時候,眼眶更是酸澀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