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
那個oga少女有些驚訝的重復了一遍“她不是陸星舟的未婚妻嗎那她怎么和他一起,而且還跳了開場舞”
“跳開場舞了就代表一定是未婚妻嗎就不能是他的舞伴嗎”
盛囂冷聲打斷了對方,與其說是解釋更像是在遷怒“就像你是我的女伴,就一定是我女朋友嗎”
少女沒想到自己就是單純覺得意外多說了兩句,對方的反應這么大,心下一慌,忙道“不是的盛先生,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個意思這些話就不該說。”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閉嘴。
盡管少女不是上層圈子里那些金枝玉葉,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但她家里也算富足,加上又是獨生女,還是oga,自小到大她也是在蜜罐子長大的,少有人,尤其是aha會這樣毫不留情和自己說話。
她心下很是委屈,然而更多的是難過。
她和盛囂的信息素匹配率高達百分之八十,她不知道后者是如何看她,是覺得她是為了攀高枝兒還是因為信息素才在盛父他們找上來,讓她幫他標記度過易感期的時候一口答應了。
然而這都不是她選擇答應的原因她是真的喜歡盛囂。
要不是因為意外檢測到了她和青年的信息素匹配上了,她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和他這樣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盛囂可能對她沒有絲毫的印象,但是她一直都是知道他的。她的朋友也在a大,是比盛囂小兩三屆的校友,當時盛囂大三的時候她來a大找她的朋友,碰巧看到了青年在籃球場打球。
青年太出眾了,繞是在一眾人高馬大的aha中也還是一眼就被她注意到了。
她對盛囂一見鐘情。
之后每次周末或是沒課得空的時候,她都會打著來找朋友的借口來偷偷看他。不過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盛囂有多優秀,家世有多優越,不是她這樣的普通人能夠肖想的。
后來盛囂畢業了,離開了a大,她除了在一些財經頻道,雜志報紙上看到他的信息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本來她以為自己這份暗戀永遠不會得見天光,自己也永遠不會再和盛囂有任何的交集,沒想到上個月的一次體檢給她了這樣大的一個驚喜。
所以她想,當年她對盛囂或許不光是一見鐘情,還有基因的本能吸引和迷戀。
于是在盛父他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才這樣毫不猶豫,就連這一次也是前者不放心,怕宴會人多氣息雜,他又大病初愈,怕出意外邀請她作為盛囂的女伴陪同出席的。
當然,盛囂一開始并不同意,直到盛父說要是不帶上她就不要赴宴后,他才會不情不愿妥協了。
一開始她還沒覺得有什么,畢竟她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很多事情她并不知道,只隱隱約約聽說過盛囂之前和陸星舟是好友,后來不知因為什么鬧掰了。
她以為盛囂應該是很不喜,很不愿來參加這個生日宴的,可現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
不光是他為出席宴會妥協帶上她這件事,還有剛才
她只是夸了陸星舟和那個女aha很般配而已,他的反應卻那么大,情緒波動強烈到信息素都差點兒溢出來。
所以討厭是假,盛囂其實是喜歡陸星舟的嗎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明滅看向大廳中央的那抹金色身影。
盛囂不知道自己短短幾句話就讓少女猜疑了這么多,他今天之所以堅持要來一方面的確是想要來為陸星舟慶祝生日,如今誤會全然解開了,當年的事情不是陸星舟羞辱背刺了他,而是他對不起他,是他傷害了他。
就算陸星舟不原諒他,執意和他斷絕往來,但是盛囂也還是想要作為曾經的好友,來這里對他送說一聲生日快樂。
還有一點他不過是想要死心罷了。
如果今天陸白兩家真的會趁著這場生日宴宣布聯姻的事情,塵埃落定,他也再不會心生僥幸,心生妄想了。
他會在生日快樂后面,對他們再親口道一聲恭喜。
可是真正看到兩人在一起的這一幕的時候,盛囂發現自己還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他很難受,難受到心臟抽疼,難受到都有些無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