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針織衫還不夠,紀耀忍著厭煩給自己和時瑜身上都套上了粉色的羽絨服,一手攬著人,一手給120打電話。
時瑜是歌手,藝人,工作在聚光燈下,名氣很大,出現在醫院若是被人看到代表著明天一早,或許會在各大頭條出現。
可情況太危機了,她想不了那么多,只能冒著會被人拍到的風險去了最近的醫院。
她守在oga專科急救門口,不敢離開,也不敢輕舉妄動。
身體的不適感不是沒有,只是還足以她撐著見到醫生。
將近一個小時的等待后,紀耀終于看到門被打開,身著白大褂的oga醫生嫌惡的看了她一眼,站的很遠,聲音不大的問“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我我是”紀耀舌頭打結,愣是說不出來她到底是時瑜的什么人。
這下讓對面oga醫生的眼神更加的嫌惡,語氣不善“不管你是患者的什么人,都不應該使用強制發情藥,還有過期的阻隔劑”
“什唔”
紀耀剛發出一個字節,背后就被人用力的狠拍了一下,她沒防備。
可第二下又要落下的時候紀耀回了頭,不知道這人是誰,卻用了攥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的一推。
“紀耀你又對時瑜做了什么”
來人是個男oga,長相和時瑜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雙憤怒發紅的眼睛。
無端讓紀耀想起了在衛生間讓她滾遠點的時瑜。
她辯無可辯,閉了嘴,就連心里的怒火都下去了一點。
但對面的人明顯沒想結束,他又扯著紀耀的衣袖發狠的說“要是時瑜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就讓你滾出電視臺,看你還做個屁的制作人”說完也不理會紀耀是什么反應,而是轉過頭去跟醫生問時瑜的情況。
“我叫時瑞,是時瑜的哥哥,她情況現在怎么樣”
“患者被誘發了發情熱,又因為過期阻隔劑的刺激導致腺體輕微受損”
“那該怎么樣能治好嗎”
時瑞聲音微微發顫,剛才跟紀耀發火時挺直了的背脊彎了下去,那關心和擔憂寫的明明白白。
紀耀耳朵聽著醫生的話,視線收回默默的退了好幾步。
避開燈光,讓人看不太清楚,也沒人會注意她。
過期的阻隔劑
她不是故意拿來給時瑜用的,而顯然她也因此而引發了不適,后頸灼燒般的痛感時而強烈時而減弱。
她咬著牙保持清明,也好在幾年的歷練讓她有了和從前不一樣的意志,沒倒下,還能聽到醫生再說時瑜的病癥。
“患者的年齡已經過了三十歲,正處于信息素最活躍的時候,長期沒有aha撫慰的情況下本就算不得好,這樣強烈的刺激怕是之后的發情期都會很難熬,有伴侶的幫助的話,效果會更好。”
“如果沒有,那么我的建議”
后續的話因為聲音變小,紀耀意志沒那么清醒而沒聽清楚。
她只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越走越遠,還有一道急促的腳步離他近了。
對危險的意識好像刻在骨子里,紀耀手臂輕抬,擋住了時瑞的打下來的拳頭。
“紀耀”時瑞的聲音響起,紀耀抬頭,看著他。
時瑞是個男oga,氣質要偏柔弱些,可這會兒氣的青筋凸起,襯衫袖子被他擼起,文質的氣質蕩然無存,仿佛要跟紀耀拼個你死我活。
可紀耀不想,不想被打,也不想打他。
所以小聲提醒“你打不過我。”
而這一句卻是讓時瑞徹底控制不住情緒,他覺得紀耀是在挑釁,是在嘲笑他一個oga不自量力。
想不起這是需要安靜的醫院,拳頭還是往紀耀的身上掄起,嘴里也不干凈“我真特么是真想不通,比你好看的aha多了去了,時瑜當初真是瞎了眼非要嫁給你這個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