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兩百塊
所以房東偶爾找他幫點小忙時,他都很痛快,因為那整棟樓都是房東的,有時燈泡壞了,水管漏了什么的,那些租戶就會找房東,房東就會找他,有次還提醒他多穿點別感冒。
估計也會聯系他。
算了,還是看誰的情況比較著急就先回復誰吧。
手機亮起,指紋解鎖后涼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一直到上面代表分鐘的數字變了下后,他疑惑地拿起手機。
壞了
怎么沒有消息
他先打開了綠泡泡,大家基本都用這個聯系。
首先他們幾個人的群里沒有消息,他又把他們每個人的對話框單獨點開了一遍也沒有任何消息。
房東的也沒有,聊天記錄還停在他叫自己幫忙修風扇上。
涼瓷不解地皺眉,試著往群里發了個表情,成功發送證明網絡沒有問題,手機也沒有問題。
未接電話也一個都沒有。
信息倒是有3條,一條是聯盟發的那條,一條是通知他手機欠費了,還有一條是人員登記處發給他的生日祝福。
啊
今天是他生日。
涼瓷后知后覺。
他沒過過生日,也沒人給他過過生日,蘇蘇也沒有,蘇蘇的記性不大好,總是說著來年一定但是每次都記不住。
他盯著手機看了好半天,已經下午4點鐘了,還有8個小時他的生日就要結束了。
過了這個生日他就23了,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
他盼著這個生日好久了,甚至特意在小助手上設置了語音提醒。
他放下手機,過了會兒后重新拿起溫別聲的手機,和自己的手機做了對照。
牽動嘴角,做出笑的動作。
原來他也是溫別聲啊。
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起,飽滿的唇珠都要被他咬破。
從自嘲到憤怒慢慢變成委屈。
“操”
涼瓷吸了下鼻子,不再擺弄手機,靠著墻邊坐下,眼皮有些發沉。
他上次睡覺還是前天晚上,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又一直高度神經緊張,身上還有些未消的疼痛在折磨著他。
累到感覺要原地去世。
他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會兒,沒想到,一覺睡了4個小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已經晚上8點了,
他下意識的先摸手機,電雖然充滿了,可是一條消息都沒有。
忽然感覺手機好像也沒什么用了,蘇蘇也沒有任何消息。
想起蘇蘇他向門口看去,外面安靜了不少,他也不能一直窩在這里了。
拿起溫別聲的手機準備出發,按到了屏幕,手機亮了。
蘇蘇聲哥,我現在在第8區的區醫院,這里很安全,已經被那隊聯盟兵接管了,你要不要過來
終于得到蘇蘇消息的涼瓷,興奮地打開手機就要聯系他。
指尖停在屏幕上,他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
有那么一秒鐘,他在想為什么蘇蘇沒給他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