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有個別致些的稱呼,叫袖里乾坤。
幾個人玩了一圈,價格是越出越高。
童皓也估摸了一個數,非要拉著沈風眠握手。
沈風眠有些無奈地探進去與他握了握手,笑了:“真要這數,那我豈不是發了。”
“那可不,這鼎要是真的,你可真是發了啊!”
“沈哥你這鼎出嗎?”有人伸手來扯童皓手上的毛巾,笑著揮手:“我再出個數!來來來。”
沈風眠笑著擺擺手,抬起手聞了聞:“真不猜了,手上一股油腥味。”
油腥味?
眾人這才注意到手上確實有層油脂,仔細一瞧,那哪是什么毛巾,分明是塊抹布……
“我去,誰拿的抹布!拖出去打死吧!”
這一打岔,眾人瞬間忘了之前的事,各自笑鬧起來。
沈風眠吁了口氣,轉身去露臺整理桌椅。
不一會,秦雪舞找了抽煙的借口,也跟在他身后出來了。
他拿了支煙在手上,沒有抽,幫著擺了幾張椅子:“風眠,你這修活真是驚艷到我了,學這個很多年了吧?”
“是有點年頭了,二十來年吧。”沈風眠搖頭一笑:“沒仔細算過。”
一共也才二十來歲,學了二十來年。
秦雪舞愈加謹慎,猶豫了片刻才道:“你實力很不錯,不知道能否告知師從何處?”
這一次,沈風眠頓了頓,才緩慢地答道:“我師傅姓柏(Bó)。”
柏?
確認了是哪個字以后,秦雪舞更加迷惑了。
沒聽說過這個姓氏的大師啊……
雖然滿腹疑問,但這頓飯他們都還是吃得很開心的。
秦清悅掌管廚房,帶著幾個幫手,把每道菜都既美觀又可口。
童皓雖然辣得一臉的汗,但還是吃得很開心,給予了很高的贊賞:“哎呀,這個真是,入口即化!”
眾人紛紛贊同。
他又夾起一塊豆腐:“哎呀,這個真是……入口即化!”
“……沒錯沒錯。”
童皓再夾起一塊粉蒸肉,瞇起眼睛:“嗯……這肉蒸得恰到好處,真是……入口即化!”
眾人斜眼橫他:“能換個詞兒么?”
童皓瞪回來,理直氣壯:“不能!非這詞不能形容這等美味!”
“幸好是形容,否則我真懷疑你這嘴是不是有特異功能。”
……
笑鬧間,賓主盡歡。
相比于秦家的茶會,童家正式的晚安,其實他們這群年輕人還是更喜歡沈風眠這里的氣氛。
不需要客套來客套去,也不需要左右應酬喝一肚子茶。
想吃就吃,菜還美味,這才是真正的請客嘛!
雖然吃得開心,但童皓可一直沒忘昨晚的痛苦源泉。
沈風眠剛放下筷子,他就湊了過去:“沈哥,你不是說你得了個寶貝,能給我開開眼嘛?”
“哎?有寶貝?”
“所以這才是重點嗎?”
就連秦雪舞都頗為期待,沈風眠無奈地點點頭:“稍等一下……我昨晚是不小心說漏嘴了,沒想到就被惦記了。”
童皓哈哈大笑:“那可不,有好東西肯定要一起分享,要勻出來也方便,要不勻也能讓我們見識見識不是。”
請來的幫廚迅速把桌面撤掉,上了些果盤。
徐徐涼風吹拂,沈風眠捧出一個小盒子,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打開了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