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宥吃完一個紫薯餅,又拿起一個,意外瞥見da在看他,他把還裝了兩個紫薯餅的盤子舉起,“你要來一個嗎”
da低下頭,“不用了,祁總。”
“你們霍總廚藝很不錯,你知道嗎”祁宥靠在椅背上,邊吃邊說。
da怔楞,“不知道。”
祁宥說,“這就是他做的,他精力是不是很好那晚他喝醉了我以為他肯定不會起來做早餐,結果他起來了,昨晚他三點多都沒有上床睡覺,我尋思他今早應該起不來,但他還是起來了。”
“你們霍總是一定要吃早飯,不吃會死嗎”祁宥笑著問。
da向來審時度勢,能說會道,但面對祁宥卻猶豫著,生怕說錯了什么。
這短短一周,她已經足夠清晰地認識到了祁宥在霍御白眼里的地位,于是她回,“霍總在美國并不經常吃早飯,程總為此常說他。”
祁宥一怔。
霍御白換好衣服,走了出來,他招呼da,“走吧,去機場。”
da出了門,霍御白站在門口,看向祁宥,“小宥,我走了。”
祁宥還在納悶,只打發似的沖他揮了揮手。
祁宥昨天和林聽放了狠話,圈里的人大概聽到了風聲,一時觀望著,周末也沒人約他出去玩。
他在那個圈子混久了,如今也圖個清凈,沒什么興致拉幫結派。
一個人在家待到下午,實在無聊,祁宥給陸清嶼發了個騷擾信息,想去他的賽車場玩玩兒,結果人家發了張穿著賽車服的照片過來,說他正在澳大利亞,山地摩托車比賽現場。
“還敢去比賽”祁宥給他打了電話,“不怕你爸打斷你的腿”
“已經斷過一次了,他舍不得了。”陸清嶼說。
“行,真有你的。”祁宥預祝他好好發揮,“多來幾塊真勛章,身體上的勛章就別了。”
陸清嶼這貨把極限運動帶來的傷痕說成是真男人的勛章。
陸清嶼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他說,“這次比賽的獎杯是水晶的,你不是喜歡嘛,要是我進了前三,帶回來送給你。”
“好啊。”祁宥也樂了,“我放在客廳給你供起來。”
陸清嶼那頭在調試發動機,祁宥聽他又道“對了,今早有朋友跟我說,上頭的人要查林家,你最近別和林聽走太近。”
“查林家”祁宥不太信,“他們家不是有人嘛。”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些娛樂場所有多黑,你比我更清楚,反正一查一個準,你剛好借這個機會和他斷了往來,以后別跟他混一起。”
祁宥心說好巧不巧,他昨天就斷了。
“嗯,放心,”祁宥打了個呵欠,“你好好準備比賽,我去睡個回籠覺。”
陸清嶼罵他懶蟲,祁宥愛答不理,懶懶笑著,“你管得著嗎”
祁宥沒去床上睡,就在沙發上窩著玩sitch,困得睜不開眼了,游戲機一丟就睡了過去。
他是被手機鈴聲驚醒的,醒來時太陽不見蹤影了,暮靄沉沉,客廳里昏暗一片,他心里莫名有點堵,等拿起手機一看,他的心更堵了,伴隨著一點驚嚇。
電話是顧允珩打來的,顧允珩是沈爍背后的人,也是祁宥不敢招惹的人。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給祁宥打電話,那么,二般情況就是沈爍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