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七七兒子為什么殺害方拾,又為什么要在跳樓自殺前對七七說你的命不屬于你
另外,那孩子摔下去時鬧出的動靜不小,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都沒人報案
最后,七七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在進入這里開始,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去,要走去哪里
這些問題如絲線般纏繞著陸眠,愈是想,愈是繞,糾糾纏纏的,攪得他心亂如麻。
恰在這時,司沐辰推門而入,看著陸眠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湊近過去問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陸眠將問題一股腦問出。
司沐辰沉默片刻,道“你以后就會知道了。”
未料到會是這樣的回答,陸眠眨眨眼,只當對方是在敷衍了事,不由得心口悶疼。
什么呀,跟那個七七就能知無不言,到我這兒就是以后再說了。
哪有這樣區別對待的
朦朧清透的月色斜撒在陸眠臉上,繃直的嘴唇就這么落入司沐辰眼里。
男人那雙唇生的上薄下厚,本該是極其薄情的面相,因著那雙總是噙著三分笑意的多情眸,令陸眠用這張臉看人時,總能看的人面紅心熱,直羞得不敢再逼視。
司沐辰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與陸眠相處的這段時間,他能清晰感覺到他對陸眠的感情正在逐漸失控。
時至今日,他已經回不了頭了。
陸眠此人,連同名字,早已于不知不覺間在他心底留下濃墨重彩的痕跡,即便剜心剔骨,也再難消除。
司沐辰呼出一口濁氣,道“阿眠,你先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聽到司沐辰的聲音時,那一瞬的傷感轉瞬即逝,陸眠乖乖跟著他來到門外,道“什么事啊”
司沐辰道“七七剛痛失所愛,又要照顧方拾的孩子,我怕她一個人顧不過來,就邀請她去我家暫住。”
陸眠驚道“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共處一室”
司沐辰早已想好說辭,面色如常道“所以,我想請你也去我家暫住,這樣,就不會有人說閑話了。”
兩男一女共處一室,這比孤男寡女更容易被人說閑話吧
陸眠蹙了蹙眉,企圖打消他的想法,“我們這么多人,你家夠睡嗎”
司沐辰道“在客廳鋪上被子,多少人都睡得下。”
陸眠這下不止是震驚,更是惱火,“你還想跟她同床共枕”
司沐辰垂下眼,無奈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七七這樣子,我怎么放心讓她一個人呆著”
這確實是個問題。
被人看著,七七都能沖進廚房割腕自殺。
要是沒人,不出半個小時,怕是就會聽到她的死訊。
陸眠強自壓下心中的妒火,斬釘截鐵道“那我要睡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