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獨屬于他的表情,只在他身下出現的反應,羞紅的臉,還有鏡子里那雪白的后頸,此刻都只有他一個人看到。
多么,多么美妙啊。
俞閆收斂住笑容,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門,隨后轉身離開。
還沒到時候,他還沒有徹徹底底了解這五年,還沒有將那七個男人趕走,還沒有徹底取代五年后的俞閆。
還沒有讓他清清楚楚地屬于現在的他。
等時宥白下來的時候,就見俞閆正坐在沙發上和時總不知道在聊什么,走近后才聽清,是在聊公司最近的業務和發展。
他撇了撇嘴,好裝。
五年后的俞閆也時時刻刻裝著,像極了五年前他要填高考志愿時,在他爸媽面前說著大學的收獲,見他下樓,對他淡然說“q大不錯。”
時宥白皮笑肉不笑,嘴里說著“是不錯。”
但心里卻在說他才不要去有俞閆的學校被比了六年就算了,大學四年難道也要生活在對方的光輝下
不。
他拼死拼活徹夜學習掉了那么多頭發不是為了給自己添堵的
他幾乎都能想象到,如果他上了q大,那么入學第一天就會聽見對方的光輝履歷,然后成為下一屆校草,兩大校草開始瘋狂比拼,自我感覺還成的他就會成為俞閆皇位下的炮灰。
救命
他才不要
于是等俞閆走后,他看都沒看q大,第一志愿火速報了b大。
甚至交完以后,他還開始想象對方得知他上了b大以后驚愕的表情。
爽,初高中他選不了,大學他還不能繞道嗎
時宥白看了一眼腰背挺直坐姿完美的俞閆,直呼可惜,太可惜了,沒看見俞閆錯愕的表情,那肯定能稱為時宥白此生暗爽事件之一。
不過再爽能怎么樣呢,畢業后還不是被對方壓在身下,還成為卑微舔狗。
想到這里,時宥白悲從中來。
“宥宥,站著干嘛呢,過來坐啊。”時總突然開口,將時宥白跑遠的思緒拉回來。
“哦。”時宥白走了過去,坐在江女士和時總中間。
時總旁邊則坐著俞閆。
時總詫異地看向時宥白,問“怎么了,平時不是恨不得粘在小俞身上嗎怎么這個時候坐這么遠了”
時宥白簡直想伸手捂住他爸的嘴,求著他別說了,再說你兒子臉都沒了。
俞閆回想起之前那一幕,笑道“宥宥跟我生氣呢。”
時總了然,情侶的假把式。
時宥白轉過頭不去看他們,電視依舊在播著,還是那部劇,但無法避免地聽見他們的對話。
咦,怎么這次裝的是他爸
時宥白湊近一點,發現這次好像一直是他爸在說,俞閆時不時應和一聲,然后提出自己的見解。
嗯,他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