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鈺“林董還記得那場宴會嗎”
滿打滿算還不過一個月,或許喻蕭衡真的不過一時興趣。
林將行目光幽暗,他完全忘不掉喻蕭衡趴在秦潯身上的模樣,盡管兩人之間隔著很大的空隙,盡管在他看見時兩人都神色自如,可那瓣帶著水光的唇怎么也不能從腦海揮散。
秦潯親喻蕭衡了。
如何親的,親了多久,味道如何
林將行無法不嫉妒,那是他想了多年也沒品嘗到的味道,即便是在他們最親近的那一年,他也只能接機用指腹去觸碰。
臉色陰郁得快要滴水。
明鈺小聲提醒“林董,衣服都快要被您抓破了。”
林將行松開攥的過分緊的手。
明鈺似乎能讀到他內心的想法,在一旁說“林董,您何必在意秦總呢,秦總的名聲您是知道的,他情緒感知度微弱,已經成為秦董事夫妻的一塊心病。”
他突然笑了笑“再說,就像您常說的,喻先生的魅力還沒有達到讓所有人都念念不忘的地步。”
林將行的確說過這話,在面對喻蕭衡時,用帶著嘲諷的語氣去說,但事實上,話里的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信不信。
他摸索出打火機,點燃一根煙,聞著香煙燃燒的淡淡味道,他突然想問一問明鈺,問問知不知道他和喻蕭衡的將來。
過去他從沒問過將來,他總認為人可以戰勝既定的命運,他不推拒明鈺的幫助,甚至有意配合,可他們之間到底只是利用關系,縱然那些配合多么荒謬,他也未曾多嘴問過一句。
可現在,他心癢得厲害。
這是碰見自己無法掌握的事情的恐懼表現,對上喻蕭衡,他沒有自信,這同樣代表著他從一開始就注定會輸,注定再次成為匍匐在喻蕭衡腿下的一條狗。
他不想再當一條可以隨時被拋棄的狗。
刺耳的鈴聲打破寂靜,林將行擰眉,只見明鈺拿起手機走向臥室,門關上,客廳再次安靜下來。
是醫生打來的電話,病情惡化的通知。
明鈺面無表情站在窗邊,燈光點點,透過玻璃照在他顯得沉靜的臉上。
他好像一點也不意外這通電話,只說“盡力去治,只要能治好,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明鈺緩緩呼吸兩秒,掛了電話。
“怎么了”林將行問。
“沒事,一個推銷電話而已。”明鈺說。
林將行卻沒放過他,一通電話的時間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鋒利的臉上帶著警惕與試探“你給蕭衡換的衣服是誰的”
他緊緊盯著明鈺明顯不能外出的打扮,他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一只正在警告主人身邊可疑人員的狗。
明鈺緩緩垂眸“這個啊,董事長,當然是我的衣服啊,喻先生看上去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