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話,陸伯伯跟我還客氣什么。”
歡笑著送走了那位陸伯伯,容音再次回到了薛東身邊,薛東隨手遞了一杯果汁給她。
“其實酒水也可以。”
容音道。
“不喜歡就不必勉強自己。”
薛東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我可是有那么大一個酒窖的人。”
容音笑道。
“是梁飛的酒窖吧。”
薛東道。
容音笑容微微收斂。
“你很聰明。”
“容音!”
突然一位老者的聲音自兩人耳邊響起,聽起來有些嚴肅,果然就見容音眉頭微微皺起。
薛東循著聲音望去,竟然是容昌許。
上次的照面容昌許怕是恨透了自己,不過當時的薛東戴了面具,估計容昌許也認不出來自己。
于是薛東十分坦然的面對著容家人,這么一看,這次的宴席上,好像大部分都是容家人,這該不會是個家族聚會吧。
剛剛聽容音喊那人陸伯伯,難道并不是尊稱,而真的是叔叔輩的人。
“你跟我來!”
容昌許說著斜了薛東一眼。
“我過去一下。”
容音對薛東說道,隨后跟著容昌許離開。
“你竟然敢跟著容音到這里來,當真是不怕死!”
背后傳來男人冰冷的聲音,薛東不用轉身都知道一定是梁飛那個綠巨人。
“這位先生是在跟我說話嗎?”
薛東轉身禮貌的笑道。
這個笑容更是刺痛了梁飛。
“是你!”
梁飛看了兩眼便認出了薛東。
“低賤就是低賤,最后還是爬上了女人的床,不過,你以為容音的床是那么好爬的?遲早我會讓你嘗到身不如死的滋味!”
梁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是很明白梁先生的話,容小姐不是梁先生的妻子,該爬上她的床的人難道不是你?”
薛東好像真的不明白一樣,十分真誠的問道。
“你!”
梁飛捏緊拳頭就像揍人。
“梁飛,你要對我的客人做什么?”
不過一會功夫,剛剛離去的容音重新返回,適時的制止了梁飛,相對梁飛的怒不可遏,薛東就要淡定許多,依舊穩穩的拖著酒杯,事不關己一般慢慢品茗。
“客人,你的房客才是吧。”
梁飛諷刺道。
“是又如何。”
容音絲毫不避諱的說道。
“不知羞恥!”
梁飛罵道。
容音拿起薛東手里的酒杯朝著梁飛的臉就是一潑。
“說話的時候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