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道。
薛東微微一笑,將容蓉的酒杯還給了她。
“容蓉。”
那男人依舊不死心,還想獲得容蓉的關注。
“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
容蓉轉向那男人,臉色和面對薛東時完全不一樣。
容家的小姐說出剁手這種話,薛東可不認為是隨便說說,根據資料顯示,這位容小姐極度討厭男人碰她。
這位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單純小姐,至少剁了幾十雙手,比起容音的色厲內荏,容蓉的脾氣更為暴躁。
容蓉話音剛落,突然走過來兩個西裝革履高大的男人,看裝扮像是會場的保鏢。
“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其中一人說道。
薛東放下手里的酒杯準備跟他們離開。
“看在你剛才幫了我一把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去,最后找機會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在經過容蓉身邊的時候,容蓉突然拉住男人的衣袖說道。
“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保鏢上前道。
容蓉斜了保鏢一眼,保鏢立刻恭敬的彎下身。
“多謝容小姐關心。”
薛東說完依舊跟著兩個保鏢離開,眼里甚至沒有一絲害怕和慌亂。
容蓉看著薛東的背影,眼里挑起了興趣,又有人上前想要請容蓉共舞,容蓉將手里的酒杯隨意的丟給那個人,接著跟在了薛東的身后。
跟著兩個保鏢穿過會場,一路去到后院,現在已經是野外,路上只有一些燈光,印照著綠色的植物。
走過一段小路之后,進入一間占地面積并不大的小屋,屋外滿是爬墻虎,紅磚的外墻依稀可見,看起來十分有年代感。
跟著兩人進入房間,隨后就見兩個保鏢進入了一個還是鐵柵欄做的電梯門的古老電梯。
緊接著薛東乘坐上電梯下了負一層。
地下室一片昏暗的燈光,依舊是紅磚墻面,墻面上卻并不完整,有不少劃痕,甚至還有彈痕,看得出來,這的痕跡都是兵器留下的。
一張青色漆面的桌子滿是歲月的痕跡,露出的木質材料滲透著黑色的印記,大概是血液浸泡留下的。
桌子旁邊滿是兵器,或者說,是刑具,這里看來是用來處罰人的地方,至于處罰什么人,大概就是薛東這樣的吧。
大致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薛東表情依舊十分淡定,眼中毫無波瀾,轉身,薛東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容昌許。
容音和梁飛兩人分別一左一右的站在容昌許身邊。
“父親!”
看到薛東進來,容音皺眉,顯然是不樂意看到這樣的場景。
“我是公正辦事,沒有偏袒你們兩任何一方,你應該感激才是。”
容昌許冷漠道。
容昌許話說到這,容音也不好再說什么,梁飛看著薛東一臉的得意。
“收拾他!”
梁飛一聲令下,瞬間四個身材高大壯碩的黑人保鏢將薛東包圍。
“容老爺這是何意。”
“宵小之輩也敢稱呼我。”
容昌許十分鄙夷的掃了眼薛東,好像薛東稱呼他對于他是極大的侮辱。
“將死之人!”
梁飛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