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女人冷冷道:“你不覺得你太不要臉了嗎?”
“有嗎?”方洛道:“你是我老婆,就算你是總裁,那也是我老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如果你真的很不爽我,那你可以去找你爸談談,只要他同意了,咱們立刻離婚。”
薛君楠深吸一口氣,道:“好了,你現在見到我了,可以走了。”
方洛道:“別啊,我來找你,不止是想你了,還想問你要點錢花花,你給不給?”
薛君楠什么也不說,轉身走進了辦公室里,在一個女包里摸索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張銀行卡來。
薛君楠道:“這卡里有五萬塊,夠了沒?”
方洛道:“我要說不夠呢?”
薛君楠臉色驀地一沉:“你別得寸進尺。”
方洛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那拖鞋在他腳尖上顛來顛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與這高大上的辦公室格格不入。
“不是我得寸進尺,我就想試探下你的底線而已。”方洛道:“半個月前我們結婚了,領證了,這個事實你改變不了吧。”
薛君楠道:“如果不是我爸,你以為我會和你這個身份不明的家伙結婚?”
半個月前,薛君楠被她爸下了強硬的命令,和眼前這個男人秘密結婚,對于薛君楠來說,和一個陌生男人結婚,她自然是抗拒,但她的父親薛朝海卻是無比強硬,甚至以死相逼,薛君楠才答應。
結婚之后,兩人沒同過房,沒有任何親密接觸,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薛君楠一直保密,讓方洛不要泄露出去,方洛也照辦了。
但是,僅僅是半個月,薛君楠就了解到這個家伙極度無恥,油嘴滑舌,還經常向她要錢,這簡直就是吃軟飯。
不過后來薛君楠也漸漸地適應了,不就是養個小白臉嗎,對自己來說,好像也并沒有什么難度。
暫時忍受著吧,只要他不觸及自己的底線即可。
最終,方洛很厚顏無恥的拿過了那張銀行卡,但他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這個辦公室里隨意的逛了起來,忽的在一個花盆里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小東西。
方洛雙指夾著這個小東西,笑道:“針孔攝像頭,老婆,有人偷窺你啊。”
薛君楠挑了挑眉,看著吊兒郎當的方洛,道:“你是怎么發現的?”
方洛笑道:“只要善于觀察,隱藏再好的東西也會被發現。”
看似吊兒郎當,卻好像是心思縝密?薛君楠忽的有這樣一種錯覺。
看到薛君楠不說話,方洛說了聲:“走了。”然后就在薛君楠的注視中,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在方洛離開之后,薛君楠沉默片刻,到了辦公桌那兒,按了座機上的一個號碼撥通了快捷電話:“羅成華,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
一間小小的辦公室里,一個男子坐在辦公桌后,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畫面卻是全黑了。
男子眉頭鎖著,低聲自語道:“不應該啊,攝像頭那么隱秘,怎么會把發現了呢?”
……
方洛悠悠哉哉的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穿著拖鞋的他啪嗒啪嗒,在大堂里的聲音很響,忽的,方洛注意到前面一個女人,身影似乎有點眼熟。
方洛想要上去打聲招呼,不過忍住了。
跟著這女人一直到了外面,方洛去路邊把自己的鳳凰牌自行車給提了起來,剛要離開,忽的看到在去往地下停車場入口處的地方,那女人被兩個男子攔著。
丁玉琴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兩人,一個染著黃毛,一個打著耳釘,一看就是社會人。
“你們是誰?”丁玉琴冷聲道。
“我們是誰,你應該早有猜測吧。”黃毛的視線在丁玉琴曼妙的身上胡亂轉了下,隨后說道:“你就是丁玉琴吧,你爸丁文康在我們賭欠了錢,說來找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