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他們指點位置,似乎靠人力拖到戲臺邊一個巷道里面去。。
楊光第又轉向另外兩人,“這炮可厲害了,拿最高的軍餉,看到沒,可威風了。”
秦九澤和滿達兒也不理會,轉回頭又去看鐵甲兵。
滿達兒看著那些亮甲家丁仍有點迷糊,“你家有這幾百步兵了,我們來干啥”
“不知道。”楊光第搖頭,“去年打流寇到了要命時候,就靠炮兵和這親兵司,沖過去就打垮了流寇右翼。”
“流寇哪能經這個打。”楊石三也搖頭,“炮是沒用的,就這鐵甲去就成,一百就成。”親兵司那個正方形軍官叫過幾名軍官,陳如烈朝北面街道不停指點,騎兵和親兵司的軍官混在一起,鬧哄哄的商量了片刻,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很快就有一個鐵
甲軍官接令,大約三個旗隊的鐵甲兵順著街道往北走,其中一個旗隊走到馬神廟對街站定,鐵甲旗總一聲喝令,齊齊轉身朝向這邊。
游騎兵的坐騎微微騷動,楊光第看到大火的耳朵朝后傾斜,表明它此時感覺到緊張,立刻摸了摸它的脖子。此時隔得更近,秦九澤仔細打量這些鐵甲兵,大多是綿甲配鱗甲,少量是鎖子甲,大多用的是適合街巷的雙手兵器,穿鎖子甲的用單手兵器,這些人只有一成備
有弓箭,不知只是今日市鎮交戰如此,還是平時也這樣。
這些鐵甲兵大多臉頰寬大,披甲之后體型魁梧,過路時看也不看游騎兵,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他們停下后又用兵器支撐,其中有人驀然發現了這邊的滿達兒。
滿達兒的八瓣盔還在坐騎上掛著,露出了頭上的小辮,這副形象在內地十分少見。
對面的鐵甲兵立刻發現了這個樂子,他們在隊列中不敢交談,但互相磕碰手臂,提醒隊友看熱鬧,滿臉嘲笑的表情。其中最獨特的一個,體型尤其高大,比旁邊的鐵甲兵還高大半個頭,他的胸甲像一整塊鐵板,打磨比韃子的白甲兵還亮。用的兵器是一個狼牙棒,棒頭比其他人
的更大,頂端配了一個鐵頭增加重量,長桿也比別人的更長,看人的目光直愣愣的,眼皮也不眨的盯著滿達兒。對面亮晃晃的,各種重型兵器擺了一排,被一群重甲兵看著,讓滿達兒渾身發毛,連旁邊的秦九澤也覺得不舒服,他咳嗽了一聲,滿達兒左右看看后回身將頭盔
戴上,但似乎晚了一點,對面那些人仍盯著他不放。
“徐伍長”
楊光第低低的叫了一聲,對面那個巨漢卻沒反應,仍呆呆的看著滿達兒。
滿達兒干脆把頭扭過去朝著廟門里面,不再看那些亮甲兵。
隊長在前面,楊光第不敢高聲叫喊,只得朝對面揮手,那壯漢終于注意到了,把目光轉了過來。
他一見到楊光第,呆滯的臉上突然擠出熱情的笑容,提起狼牙棒就走過來,楊石三立刻微微往旁邊移開了半步,但旁邊一個鐵甲兵使勁拖住了那壯漢。
此時旗總已經跑了過來,“拐彎過去把馬交給火兵帶走,游騎兵進馬神廟。”隊長立刻帶隊,游騎兵從十字街往西,來到街口位置,那里有點混亂,有下馬的騎兵,有新到的炮兵,也有拿火銃的武學試驗隊,騎兵千總部的火兵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