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枝雀忍不住問“鐵軌壞了重新搭建不就好了”
他不可置信的轉頭看了眼窗外的太陽“這才剛過午時,怎么就要過夜了”
“重新搭建不就好了”
列車員陰陽怪氣重復他的話,冷笑“你說的是哪年老黃歷的事了,還重修說得容易。”
一頭砸進晏止戈結實胸肌里的郁和光暈乎乎,嘶好痛
他艱難握住晏止戈手臂,試圖把自己從他的懷抱里拔出來。
“咕咚”火車向前猛地一竄。
“”
還不等爬起來的郁和光已經重新撞回晏止戈懷里。
頭槌
重擊心臟
晏止戈胸口一痛,他哭笑不得低頭將郁和光從懷里挖出來。“你還好嗎”
郁和光“qq你猜。”
他覺得自己鼻梁都要斷了,淚花滾滾從眼眸里翻涌上來。
他抬頭試圖看清晏止戈,但只有視野里一片暈開的孔雀藍光斑,在陽光下折射過分絢爛的色彩。
郁和光疼清醒了
晏止戈笑得直不起身,他任由郁和光抱住自己拱來拱去,像個被貓抱住的貓爬架,眉眼帶笑的看著他扶著自己艱難站起身。
說話間,火車司機已經從駕駛室跳下來,邊捂著帽子邊匆匆跑過來“還愣著干什么下來干活”
列車員撇了撇嘴巴,大跨步重重踩過去下車,木質地面被踩得吱嘎作響。
郁和光已經警惕的趁機趕緊坐
好,堅決不給火車再摔他一次的機會
“咚”
翻卷的孔雀藍長袍在視野里張揚。
郁和光緩緩睜大眼眸,看著晏止戈向他越靠越近。
骨節分明的手掌猛地用力拍在一旁椅背,他甚至能感受到手掌擦過他側頰時帶起的風與溫度。
晏止戈的呼吸近在咫尺,帶起的氣流包裹著陽光懶洋洋落在他頸側。
火車在震蕩間終于剎車停穩了。
與此同時,晏止戈也及時撐在了郁和光上方。
他頓了頓,緩慢直起身。
“看來下次上課不能隨便走神了。”
晏止戈笑著,低沉嗓音下壓著難以察覺的沙啞“郁同學,現在還困嗎”
“那我們就剛才說的繼續。”
郁和光“魔鬼嗎你”
他不可置信。這么對文史學渣真的好嗎
學渣,但自知之明
“下面修鐵軌修得好慢啊,這是原始社會嗎”
維克多頭毛都蔫下去了,懨懨看向車窗外“該不會三百多年都沒修過新的吧這也太差勁了。”
“呵,年輕人的想法。”
宮商角垂著眼睫端坐在原地,老神在在的沉穩“就要這種火車才好呢。”
維克多“”
雖然不懂但一定是新知識先記下來再說。
奮筆疾書猛猛學。
ai你們人類在變態一途上的研究,真是讓ai自愧不如。
簡直是變態的接力賽。它如此評價。
至于郁和光
全機械體人形轉動一圈,就發現在火車背面
郁和光已經在微笑著與列車員友好交談。
而留在車上的晏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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