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宮商角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等郁和光終于以晏止戈為他輔導并做筆記為結果，平息了這場混戰回來時，宮商角已經記下了阿努比斯口述的諸多歷史，蹲在一旁的維克多聽得兩眼僵直。
啪
幻想碎裂的聲音。
“怎么會這樣”
維克多空洞喃喃“科學學院不是這樣說的，你們在騙我，什么尊神的指示，什么神力，都是假的。”
阿努比斯正在努力解釋，讓維克多相信這里只有神，沒有外星人。
“頂多有幾位法老。”他想了想，“如果你說的外星人是這個。”
“不我不相信”
維克多悲泣“難道外星科技、宇宙飛船、人造人技術、星艦塔臺都是假的嗎”
這可是科學學院很長時間以來就有的傳說。
他在沙漠時恢復了光腦信號的第一件事，就是美滋滋向其他機械系學生炫耀“爺爺我要去金字塔見外星人了”，其他同學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喊著爺爺求他帶外星科技回去。
課題和研究方向都準備好了，最頂級的實驗員摩拳擦掌，野心勃勃要創造下一代星艦。
結果金字塔里沒有外星人，更別提星艦了。
維克多軟軟滑下。“啪嗒”
輕輕的碎掉了。
阿努比斯這孩子好像死了。
阿米特已經俯下大腦袋。
“不，等等，阿米特還能救”
郁和光一抬頭，就看到被鱷魚利齒咬住的紅毛腦袋。
維克多恍惚出神，眼神空洞的飄在半空。
“”
郁和光果斷扭頭，拒絕承認這是自己的隊員。
“如果你想要外星人。”阿努比斯嘗試哄孩子，“我應該還能找出幾具木乃伊，你帶回去當紀念品”
吉什圖“”
“神”他一屁股撞開維克多，中氣十足滑過去一把抱住阿努比
斯小腿，“給我”
“沒有木乃伊，我有個朋友就要死掉了。”
吉什圖西子捧心，傷心欲絕“阿努比斯，你也不想看著人類死掉吧”
阿努比斯“啊嗯，嗯”
而阿米特一張嘴巴，“啪嘰”維克多臉朝地摔成狗啃泥。
“死心吧。”
郁和光冷靜拎起來抖抖“看這樣沒有外星科技，只有神明信仰。”
他悲憫“怪不得是文學系主場。”
這里簡直是科學的墳場，完全與科學背道而馳。
維克多一把捂住嘴巴，顫抖。
嗚嗚
得到了木乃伊承諾的吉什圖美滋滋，踮著腳蹦蹦跶跶走路，很快就走在了前面。
泰坦扛著心如死灰不想走路的維克多，藍眼睛掃過他們路過的神像，化不開的悲憫溫柔。
“墮神，也等于死亡嗎”
他輕聲問“神明墮落之后，還能回到原始之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