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一直在查究竟是誰舉報了坡斯廉俱樂部舉辦的派對,你說我要不要直接告訴他們,正確答案就在我的眼前呢”
男人臉上欠扁的笑意愈發明顯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說完,文卿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想要趕緊帶著凡妮莎離開這里。
“事實上,我可以幫你。”
文卿停下腳步,握著礦泉水瓶的手逐漸用力,深吸了一口氣。
一周之前的坡斯廉俱樂部派對上,文卿就做了這樣一件蠢事。
當時時間已經超過凌晨1點,她實在是受夠了夜夜笙歌且根本無法融入的派對,感覺自己快要神經衰弱了。
于是,想要早點帶著凡妮莎離開的文卿選擇報警。
當時的文卿尚不知道坡斯廉俱樂部在哈佛亦或者是整個波士頓地區中究竟意味著什么,她自以為自己做了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既能為住在附近的居民爭取片刻寧靜,而她也能早點回去。
可后來,當她事后聽說周圍的同學甚至整個哈佛都在熱火朝天地討論那個竟敢報警舉報坡斯廉俱樂部的人,那種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好在文卿很謹慎,她也未曾流露出任何異常,就連凡妮莎也不知道。
但這恰恰讓文卿感到了些許不安,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對方發現的,也不知道當所有人知道是她報的警,自己會遭遇什么。
布里格姆似乎是感受到了文卿的躊躇,他抬起手擺弄著手腕上的表,漫不經心地開口,“鑒于你是新生,你可以向其他人打聽打聽我,我完全可以幫你搞定這件事,代價只是你需要幫我一個很小很小的忙,僅此而已。”
文卿轉過頭看他,眉頭緊蹙,“你的搭訕技巧可真老套,我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
“噗嗤”
布里格姆忍不住抿起嘴唇輕笑了起來,甚至還露出了嘴角的酒窩,他朝著文卿彎起了眼睛,“如果你答應的話,周三晚上的橄欖球練習賽記得坐前排。”
說完,男人的臉上收斂了笑意,然后意味深長地轉身離開。
凡妮莎一邊打嗝一邊緩慢地用礦泉水瓶里的水漱了口,但她的臉色依舊萎靡難看,眼妝全都被淚水弄花了,看上去糟糕透頂。
剛剛的那對男女已經被凡妮莎趕走,此時的洗手間里只有她和文卿兩人。
“qg我問你,難道我長得不好看嗎”
文卿有些走神,但還是實話實說,“你很美,凡妮莎。”
“那那為什么,為什么他和我交往之后,還要、還要和別的女孩鬼混呢”
她回過神來,目光瞬間透過鏡子看向身旁狼狽的凡妮莎,“那就分手”
但聽到文卿這么說,凡妮莎卻又變得猶豫起來,哭腔攜帶醉意,說得斷斷續續,“可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的家庭之間還有生意往來,除此之外,他對我還是挺好的,怎么能怎么能說分手就分手”
這段話完全在文卿的意料之中,她挑了挑眉頭,然后立刻換了凡妮莎愛聽的話,“那你也可以找一點樂子,就像你現在做的一樣,讓他緊張,讓他不高興,讓他明白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毫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