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把鑰匙就在這壁畫最末尾的地方,它藏在了石門旁邊,只要拿著這個鑰匙,就能打開這個石門,但是目前誰也不想嘗試,畢竟第八車廂的手稿尚未找到,還不確定這個第八把鑰匙在哪,也不確定這最后一個車廂會不會給他們安排了其他的什么任務。
“我其實覺得這個壁畫如果是上次來這里探險的玩家經歷,那林沉白”喬笑笑看向了林沉白,她道“那你口中說的那個壁畫,會不會是上上次的經歷。”
“也就是說,我們不是第一波來這里的,而是第三波。”徐橋說道。
第一次來這里的人從水鏡中看到了未來。
第一次來這里的人從人魚的眼中得到了鑰匙。
第三次的他們,誰也不知道最后一個車廂手稿到底會給他們什么東西。
徐橋撿起了鑰匙,握在了掌心,他們都看向了林沉白,似乎是這一刻林沉白成為了整個團隊的主心骨。
“先去第八車廂。”林沉白看著已經快要燃燒殆盡的火把,他轉過頭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先去找找下一把鑰匙的線索。”
拿到了第七把鑰匙,大家回去的時候都底氣十足了一些,林沉白和傅北陰走在前面帶路,其他人緊隨其后,走在最后的成超路過壁畫的時候,他悄悄看了眼林沉白他們,然后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壁畫,半蹲下身子,伸手從壁畫的縫隙里扣著什么東西。
忽然,他眼睛一亮,顯然是找到了。
“啊”
一陣驚恐的尖叫聲響起的時候,林沉白停下腳步,立刻回頭,幾人都回頭看,就看到了成超被一個焦黑的東西攬住了身子,硬生生地拖到了壁畫里。
“那是什么東西”徐橋有些詫異。
這焦黑的東西上裹著一件軍大衣,林沉白看了一下后,一字一句道“馬濤。”
這個東西的確是馬濤,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獨獨選中了成超,將成超活生生拖到了壁畫里,然后不見了蹤跡,這壁畫像是從未發生過什么變化似的。
林沉白微微抿唇,他看了眼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說道“走吧。”
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即便他什么都不說,但也能猜到一一了,大概是跟這個棉衣脫不了干系的,當然能觸發這個棉衣潛藏的危險,估摸著成超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幾人離開之后,這壁畫緩緩流動了一下,最后靠近門的角落處,那殘破的石壁上又浮現出了新的變化。
石壁上原本一行八個人,卻變成了七個人。
林沉白來到了第八車廂時,外面已經下起了大雪,他打開了第八車廂的門,里面很暖和,和第七車廂的焦黑完全不同。
那張手稿就擺放在了椅子上,這是個車頭,但是啟動這個車子還需要一把鑰匙,也就是最后的那把鑰匙。
幾人看了眼駕駛座,又看了眼這手稿,手稿上的人魚正盯著某處,這一次它不再掩飾自
己是個活物,所有人都能看到人魚在手稿中游走,他似乎是無法出去,脫離不了這個禁錮,但是一直盯著某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