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不記得,你曾說我未經開化,就像那最野蠻的、來自蠻荒的野獸一般
“你又記不記得,你手把手教我識字,手把手教導我何為禮教、何為規矩,并強迫我遵守那些規矩,強迫我敬重你
“可我為什么要敬重區區人族的你呢”
聽到這些話,沈明燭感到很不可思議。
他的一張臉面無血色,脖頸已出現了清晰的數道指
印。
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來,被迫對上了那雙深不可測、暗流涌動、好似危險萬分的眼睛。
“本體的理智已經遠離了我,現在我也許又變成了你口中那個未經開化,不懂禮義廉恥的野獸。那么我的主人,我來告訴你一個秘密
“真正未經開化的野獸看到美人,想的不是敬重他,而是征服他。就像我現在將你按在我的身下一樣。”
脖頸吃痛,呼吸困難,沈明燭的一雙瞳孔下意識放大,與此同時胸口劇烈起伏著,就好像是想要拼命汲取氧氣。
此刻他有股瀕死般脆弱的美感,看得巫潯竹的一雙瞳孔愈發沉了下去。
下一瞬,他松開沈明燭的脖頸,卻又一把按住了他的后腦,緊接著俯身用力吻了上去。
沈明燭的眼睛睜大,似乎感到了極端的驚訝。
巫潯竹卻顧不上看他的表情,而只是朝他深深地、重重地吻了下去。
仿佛他早該這么做了。
早在沈明燭刺了他一劍,他把沈明燭從海里拎起來按在石潭上的時候,就該這么做了。
這雙嘴唇軟得跟他的設想一模一樣。
這讓他情不自禁地伸出牙齒,充滿破壞欲地咬破了這張唇。
腥甜的血氣如最美味的佳釀,這幾乎近一步激起了他內心深處壓抑了太久太久的某種欲望。
原來原來他真正想要的是這個。
他早就說哪里不對了
原來他一直想對沈明燭做的,其實是這種事。
他早該這么做了。
初步的震驚后,沈明燭似乎反應了過來,進而拼命地嘗試著掙脫。
不過再下一瞬,巫潯竹已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大殿消失,風雨消失,沈明燭的眼前又恢復成了一片黑暗。
他知道到自己從那“意識海”離開,回到了戲臺處。
火火就飄蕩在沈明燭的身邊,她早就候在了這里,就等沈明燭一聲令下。
可沈明燭卻是微微有些發怔。
自己的因果自己擔,他發現自己好像并不愿意讓巫潯竹來引出馮文昌。
哪怕他只是一具魔像。
再說了萬一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呢
內心深處的我,是否是個卑劣的人
我幻想出這一切,只是為了讓巫潯竹替我去死
那一瞬沈明燭頭痛欲裂,他正想不管不顧指揮火火按原計劃行動,卻見火火已在他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下,飄向了巫潯竹的方向。
同一時刻,沈明燭的眼前出現了文字
還記得系統之前說過要給你獎勵嗎現在到了兌換的時候
這具魔像,其實是系統給你準備的
你表現良好,所以可以觸發魔像的替身功能
不要擔心,危險的事情,就請交由魔像來做吧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