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過來了,他找到了希德尼,“警察說是我把他嚇跑了,那個想殺你的人不是我。”
希德尼還沉浸于被驚嚇的氛圍,她想去廁所洗把臉了,“我知道,他昨晚又打電話到塔圖姆家找我了。”
“是吧,不可能是我,我昨晚在監獄呢記得嗎”比利有些激動。
希德尼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求你理解我。”
“理解什么我女朋友寧可說我是一個變態殺人狂也不愿意理解我嗎”
“你知道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么回事”比利步步緊逼。
希德尼有些語塞,“怎么回事比利,我昨晚遭人襲擊差點被殺。”
“我是說我們之間,自從你媽死了,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塔圖姆聽到比利這句話有些不能理解,他知道這在說什么嗎
希德尼已經炸了,“你腦子進水了嗎我媽媽被人殺了,你居然還提起這件事”
“都一年了。”
“明天,到明天才一年”希德尼已經帶了些哭腔了。
比利也在為自己找補著,“我知道,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向前看了。我的意思是,我媽媽離開我爸爸時,我不也接受了嗎。生活就是這樣,媽媽總是會離開她的孩子。”
“你父母只是分開了,這不一樣。你媽媽只是搬走了,她可沒有躺在棺材里”希德尼有些忍不住了,她推開比利,跑去廁所的隔間無聲痛哭。
“真是抱歉啊,我朋友的悲劇人生真是給你和你完美的生活帶來了巨大的不便啊”塔圖姆瞪了比利一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拿母親搬走和母親被害這兩件截然不同的事情劃為等號呢,這還是男朋友說出來的。
“她根本沒有遭到攻擊,我覺得全都是她編的。”隔壁的隔間傳來一道女聲,希德尼本能的捂住了嘴巴,靜靜的聽著。
“她為什么要撒那種謊啊”
“吸引注意唄,或許她和她媽一樣,是個人盡皆知的。她媽媽就是個婊子。”
“別這么損。她親眼看到她媽媽死了誒。”
“所以她就不正常了啊,想想看吧。”兩道聲音漸行漸遠,希德尼推開了門,她真的有些迷茫了。